,動靜實在是太大!
我和烏秀妹妹在旁邊聽著那鼓角錚鳴聲,便是想睡也得能睡著啊!……”
正說著,就見旁邊韓玉龍迎了過來,抱拳笑道:
“恭喜駙馬哥哥,再添兩員猛將追隨!”
一聽此言,時遷顧不得再和韓玉鳳打趣,當下大喜道:
“聽兄弟的意思,可是已經勸說得耶律威和耶律撒刺來歸順?”
韓玉龍點頭笑道:“細說起來,此皆是駙馬哥哥的功勞!
小弟可不敢居功!
耶律威和耶律撒刺皆性子直爽豪邁,平生也最敬慕強者!
哥哥昨夜一人獨敗他倆,又饒他二人性命,他二人心裡既佩服又感激!
待小弟一說哥哥的來歷後,他倆便都毫不猶豫就答應歸順降服了!”
時遷聽了後,當下來在耶律撒刺和耶律威身前,不等說話,那兩個莽漢便先齊刷刷的抱拳叫道:
“小人耶律威(耶律撒刺),拜見駙馬爺!
若蒙不棄,我等從此願意追隨在駙馬爺身邊!
日後悉聽調撥差遣,絕無半句怨言!”
“哈哈!二位兄弟快請免禮!”
時遷大笑著扶起二人,笑道:
“據時某所知,兩位兄弟乃是皇侄耶律國珍和耶律國寶的家將!
你二人轉而投順於我,就不怕被那兩位皇侄嫉恨?”
兩莽漢對視一眼,隨即就見耶律威抱拳說道:
“駙馬爺有所不知!
我兄弟二人是皇侄府上的家將不假,但只是他家客將,而非是奴隸!
因此,我等想走就走,想留則留!
就算兩位皇侄日後知曉此事,俺們也不怕!”
耶律撒刺接著抱拳說道:“不敢相瞞駙馬爺!
其實國珍、國寶兩位皇侄,如今已經去了檀州!
我等昨夜被駙馬爺敗戰,又僥倖活得性命。
更難得駙馬爺抬舉看中俺們,不嫌棄我兄弟倆個出身卑微!
俺們心裡,實在是感激不盡!
因此,這才願意投順追隨駙馬,甘效死力!”
時遷聞聽後笑道:“看來時某沒有看錯,兩位兄弟果然都是豪爽的漢子!
既如此,日後咱們就是兄弟啦!
你二人切莫再稱什麼小人!”
不待兩個莽漢感激相謝,這慣偷兒突然話頭一轉,說道:
“耶律撒刺兄弟剛剛說,國珍和國寶兩位皇侄去了檀州?
這是甚麼時候的事?”
耶律撒刺毫不猶豫道:“皇侄甚麼時候去的檀州,小人也不知曉!
但昨日,俺們兄弟收到兩位皇侄讓人送來的信!
信上說,要我等速速趕去檀州襄助他等一臂之力!”
聽得此言,時遷點頭笑道:
“怪不得昨夜裡,兩位兄弟一直說身有要事!
那皇侄信上,可曾提說過檀州出了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