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直接支付的樣子在周波心裡留下了相當深刻的印象。
“帽子不錯。”林力嘴角一抽，在剪綵現場的時候沒見周波戴帽子，怎麼這會就戴上了。
周波靦腆的笑了笑：“程程送的，很暖和。”
鍾程程揚起下巴：“怎麼樣，好看吧，要不要我也送林總一頂。”
林力一邊回應，一邊向兩人後方打招呼：“你送不到我頭上，曲老，真真，這邊~”
鍾程程撇撇嘴，她確實送不到林力頭上，好奇心促使她跟著轉頭，確認是不認識的人後鍾程程拉起周波，果斷走人。
曲屏梅被鮑真攙扶著走進會場：“恭喜林總開業。”
“一點小事，還麻煩您老專程跑一趟。”林力主動攙扶住老太太另一側，一同向著宴會內廳走去。
幾人邊走邊談，林力很快將話題引到了學校上。
“真真妹妹是那個學校畢業的？”
“中關村應用文理學院。”鮑真顯得有些緊張，思考後才回答林力的問題。
“哦~”林力興趣銳減，不是在泉城讀的大學啊。
“怎麼？林總想要找個學校當客座教授？”曲屏梅頗有興趣的試探道。
林力趕忙擺手：“那還不至於，只是最近想去泉城一趟，瞭解些小事。”
“如果是找人的話，不妨直接問奶奶，奶奶認識很多人。”鮑真主動放開曲屏梅的手，很是識趣的道：“我去個洗手間。”
曲屏梅擺擺手，她身子其實很硬朗，不需要人真的攙扶：“林總打聽誰？”
“魯師的一位學生。”
林力改變方向，從去內廳轉向二樓的會客室。
會客室內並不算冷清，柯潔和其他幾位新順寶的店總老闆也在，他們都不急於去內廳。
見林力上到會客室，柯潔主動起身，他們兩人總要有一人在門口迎賓的。
侍者送上熱茶，曲屏梅緩慢的操作著手機，粗鏡框的老花鏡反射出區域性高光。
“林總怎麼認識這麼一號人的？”曲屏梅摘下眼鏡，神態變得非常輕鬆。
林力端起茶杯：“有個妹妹在那裡讀書。”
“被騷擾了吧？這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曲屏梅將眼鏡收進包包裡，“不是大事，他家沒有太大的能量，要我口頭警告一下嗎？”
“會不會有些麻煩？”林力主動將糖罐遞給曲屏梅。
曲屏梅取一小勺糖加入茶裡道：“不麻煩，林總什麼時候去泉城？兩城基金會雖然總部在琴島，但泉城也是要有辦事處的，去一次不如一起辦了。”
“準備週末過去。”林力側靠在沙發上，事情比他想象的要簡單的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