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了辦公室。
就連站在不遠處望風的秘書,也看得一清二楚。她驚訝地挑了挑眉,看來事情並未成功。
秦淮茹並沒有跑回家,而是找了個無人之處痛哭起來。實際上,在槐花出生不久後,她就上了節育環。
那時賈東旭已經病情嚴重,繼續懷孕已沒有必要。而在與其他男人糾纏不清的日子裡,她早已預感會有這樣的一天。可是想象是一回事,實際行動又是另一回事。
面對真正的情景時,她還是猶豫了。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行為與風塵女子並無區別。但她實在是太委屈了。她的這個年紀本應該是最幸福的階段,但早逝的丈夫使她年輕時就成了寡婦。
命運這東西,確實喜歡捉弄人。
秦淮茹心中想著,越發覺得難以忍受。哭泣過後,她內心舒坦了許多,上班時間也快到了。
由於工作效率本來不高,如果再遲到肯定會讓主任不滿。然而,她在工作時突然感覺小腹一陣抽痛,險些站不住腳。
秦淮茹條件反射般地按住肚子,隨後發現有東西流出,難道是在流血?
無可奈何之下,她立刻去了洗手間進行清洗。由於血流不止,只能請示車間主任請了假回家去了。旁人不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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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易中海這樣的老同事也不清楚具體情況。他眉頭緊皺,覺得秦淮茹這樣做似乎並未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下班回到家中,陳木吃了頓熱騰騰的晚飯。可是尚未吃完,卻被突如其來的人打擾了。
賈張氏破門而入,甚至連門都沒有敲。
陳木見到,眼中閃現一抹冷峻,但仍繼續慢條斯理地吃飯。陳母察覺有些尷尬,不好將人晾在那裡,
於是微笑著邀請道:“哦,這不是賈嫂子嗎?要不要一起來吃頓飯?”
“不用,我這次是來找小木的。”
知道是要找自己的,陳木有些意外。他跟賈張氏關係並沒有如此親厚。但他仍停下了進餐的動作,靜候著對方下文。
“小木,我家淮茹自從回到家後就一直身體不舒服。
情況還愈發糟糕,你過去給她瞧瞧,我實在擔心會出問題。” 人命關天,陳木未多作計較即刻跟隨賈張氏,來到賈家。
到了後只見清晨還在廚房取飯的秦淮茹現在卻躺在床上捂著小腹。面容痛苦到幾乎變形,額頭冒出細細汗珠。
那幾個孩子則站在旁邊一步也沒遠離,顯然對母親可能發生的情況充滿擔憂。孩子們從未見過這樣的情形,嚇得說不出話來。
陳木也不浪費時間,推開擋路的棒梗後,便為秦淮茹號脈。幾分鐘後,陳木咬緊嘴唇沉默不語。
他先從口袋裡掏出幾根銀針,在腹部幾個穴位上輕輕紮了幾下。
過了一會兒,當秦淮茹感到稍微緩解一些時,能夠開口說話。
陳木這才問:“秦姐,除了小腹外,您其他部位有沒有感到不適或者疼痛?”
秦淮茹一聽,臉色唰的一下變得緋紅,並沒有立即回應,而是先將幾個孩子都支開了。
這些孩子還太小,有些事,不適合在他們面前多講。
其實陳木完全以醫生的態度進行詢問,並沒有像秦淮茹想得那麼多。
明白陳木的身份後,秦淮茹點頭說道:“除了小腹痛之外,我還發現有出血的現象。
不過我的月經前幾天才來過,不應該會再次出現這樣的狀況啊。”陳木一聽,立刻心中瞭然。推測道:
“秦姐,我覺得您應該去醫院看看。我初步認為您可能是腹部感染,
但由於我不是正式的醫生,有一些情況還是要靠專業醫師來做進一步檢查才能確認。”
聽到這話,秦淮茹心中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