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是你?你的身子才剛好些,趕快回去。”
“南溪感激睦王爺的救命之恩,今日若非你救我,恐我已喪命於這湖底之中。王爺的救命之恩,南溪沒齒難忘,日後定會報答。”南溪見李淮景醒了,忙俯身行禮以示感激。
“你既然要報恩於本王,擇日不如撞日,那不如就從今日開始可好。”李淮景顧上身子不適,一臉戲謔地看著南溪道。
“今日?我能為王爺做些什麼呢?”南溪一臉狐疑地問道。這睦王爺,都病成這樣了,還不忘奚落人。
“咳咳咳。。。。。。”李淮景咳得更嚴重了。
“那南溪從今日起就照顧睦王爺喝藥事宜吧。”南溪倒是機靈。
“既然你這麼說,那就打今日起本王的藥全都由南溪姑娘一手打理了。”李淮景見目的已達到,便悠然自得地閉上眼睛,心裡頓時美滋滋的。
“還有一事,南溪還請睦王放過子瑜。他也是無心之舉,我看他也定是知道錯了,外面寒冷,他面色蒼白怕是。。。。。。”南溪還想再多為子瑜添些油加些醋,好讓李淮景早點放過他。
沒想到南溪還沒說完,李淮景就揮了揮手說:“罷了,讓他回去面壁思過,進京之前不要讓我再看到他。”
南溪得了令,急忙跳下馬車讓子瑜回去歇著,別真凍出了毛病,戲弄自己也還罪不至死。
子瑜聞言看了看南溪,眉目間流露出一絲絲邪氣,便轉身離開。
南溪看著莫名的子瑜,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真是不識好歹。
南溪端著熬好的藥又回到李淮景的車前,卻見如月隔著車簾對李淮景說道:“王爺,不知您現下了還有什麼不適?我拿了厚些的錦被過來,給您換上。”
南溪聞言躲在車後不敢出來,她實在不想和如月碰面。
好在趕路的這些時日裡,如月的馬車在前她的馬車在後,倒還真是未曾碰過面。
南溪聽到李淮景在車內甕聲甕氣地說道:“剛下人們已換好了,天寒地凍,如月你快回去休息吧,不要站在外面受了寒涼。”李淮景並沒有打算讓如月進去。
如月聽罷滿臉的不高興,但又不好發作,就氣鼓鼓地轉身走了。
待如月的身影完全消失,南溪才上了李淮景的馬車。
“這藥怎麼如此苦?太苦了,本王不想喝。”李淮景喝了一口南溪端來的藥,臉立刻就皺成了一坨。
南溪想一個堂堂王爺怎得如此矯情。
但看在他救過自己命的情面上還是耐著性子寬慰道:“睦王爺,良藥苦口利於病。”
“這藥確實太苦了些,不喝。”李淮景較真起來也是誰都沒辦法。
李淮景自幼就是個藥罐子,喝遍了天下的苦藥,自從身體強健後,對所有的藥都極為排斥,除非關乎性命。
“睦王爺,你喝彎這藥,我就給你變個戲法,可讓這藥喝下去後感覺不到苦。”南溪像哄孩童般繼續耐心勸慰著李淮景。
李淮景一聽藥喝下去後可以不苦,頓時就來了精氣神,一鼓作氣將碗裡的藥全部喝下。
一股苦味直衝天靈,苦得李淮景伸出手衝著南溪揮了揮,南溪立刻害怕地捂著腦袋蹲在了馬車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