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寶那種地頭蛇的猖狂表情和氣勢,卻特別唬人,一般情況下,如果對方深知自己的實力,害怕被陸家針對或者報復,就會知難而退,不再在陸晚寶面前晃悠。如果拎不清,陸晚寶就會叫她哥來,陸晚寶的仗勢欺人,每一個神態和語氣,可都是陸晚馳教的。她哥自會收拾對方,直到對方不再來打擾她。
對於陸晚寶來說,陳婉就是一個遠嫁到S市邊緣縣城的普通人。或許她家有點小錢,但是絕對達不到跟陸家叫板的程度。陳婉剛才指著她和溫聿書的鼻子罵,陸晚寶其實挺氣的,她就想出出這口氣。打人她暫時還不行,但是嚇唬人,她陸晚寶可會了。
陸晚寶幽幽的眸子,俯視著安靜下來的陳婉,挑釁道:“剛才不還指著我們倆鼻子罵呢麼?怎麼這會兒這麼乖了?”
陸晚寶乾脆抱膝蹲在陳婉身邊,繼續俯視著陳婉,“你都知道我老公是溫氏老闆了,你不認識我嗎?”她笑了笑,“陳婉,下次胡鬧的時候,先搞清楚你面對的是誰,別一通瞎胡鬧,搞的自己……”
陸晚寶笑的特別溫和,嘴裡的話,卻很是令陳婉膽寒。
陸晚寶一字一頓的盯著陳婉的眼睛,繼續道,“身敗名裂才好。”
陸晚寶嚇唬完陳婉,就站起身來,看向了曹波,“別管她了,你過來,我們說說你父親曹愛民的事。”說完,陸晚寶就走回了溫聿書身邊坐下。
曹波眼神複雜的看了看,已經老實不掙扎的陳婉,她臉都是白的。曹波鬆開陳婉,也站起身走到了溫聿書和陸晚寶對面的沙發坐下。
溫聿書看了眼時間,“現在鄭警官已經帶著李支書和曹大元夫妻回村了,這會兒應該還在幫你父親講明事實真相。你現在跟我們過去,應該還來的及在村民面前,表個態。”
陸晚寶也從小挎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到了茶几上,“你父親怕影響你,所以你回縣裡之後,他也一直沒有聯絡你吧?”陸晚寶的指尖點了點信封。
繼續道:“你爸怕曹瑩的事鬧開,一直堅定的拒絕跟你回縣裡,一直堅持要洗清身上的冤屈,應該也是怕影響了你的事業,他寧願一個人抗下所有。這是你父親給縣裡領導寫的信,來的路上我和我老公都看過了,你如果跟我們一起去曹莊,路上也可以看看。”
溫聿書牽著陸晚寶站起來,淡聲道:“給你五分鐘,安置下這個孩子,我們在車上等你。五分鐘後,我們就直接開車走了。”
溫聿書牽著陸晚寶的手,一路走過辦公樓前的小操場,沿著食品廠的路走向停車場。
溫聿書捏捏陸晚寶的手,“跟誰學的?盛氣凌人、一臉張狂。”
陸晚寶抱著溫聿書的胳膊,心情也好了許多,“我哥呀。上大學那會兒,教我的,說平時怎樣都好,該有的氣勢不能少。”
溫聿書好笑,“那叫氣勢啊?”
陸晚寶開心的笑,“對,我哥說,那叫地頭蛇姿態。”
溫聿書蹙了下眉,逗她,“那等你去了b大,你這姿態還有嗎?”
陸晚寶也皺起了眉,“哎呀,那我就不是地頭蛇了。那我更低調點兒,不引起地頭蛇的注意?”
溫聿書笑出聲來,一把攬住陸晚寶的腰,“你以前其實也不高調,主要是你花錢的時候太過大方,引一些人泛酸了。你的基金已經成立的差不多了,到處都要花錢,你以後就能學會理財了。”走到了車前,開了車門。
陸晚寶想了想,鑽進副駕駛,等溫聿書也坐上來,她才嘆口氣。
陸晚寶有點憂傷的說:“其實我最近已經在整理我的個人資產了。”
溫聿書笑呵呵的,有些好奇,“哦?你有多少個人資產了?”
陸晚寶掰著手指頭,“屬於我自己的啊,六張卡,一共就只有兩百來萬。以後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