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廝把繩子往上一甩,掛房樑上之後用力往上拉,最後綁在房間裡故意留下的柱子上。
被吊著的那人只覺得手腳都要被吊斷了,趕忙大喊:“姑奶奶,求您了,放我下來,我招,您問什麼我都招。”
孟何君好奇的看過去,明明沒有舞刀弄槍,也沒見血,怎麼這人就受不了了?
有貴人在,兩個小廝可不敢拿什麼出格的東西來折磨人,只能略微展示一點兒皮毛。
沒有搭理哭喊那人,而是朝兩個小廝招手。
待兩人過來些,孟何君才問:“這是什麼折磨人的法子?”
其中一個答:“回貴人話,這不是折磨人的法子,是平日裡姑娘們練習的時候會用的,這樣可以讓身體更軟。男子身子本來就硬,自然受不住。”
這話,真假參半。
確實有姑娘用這樣的法子讓自己的手腳更加柔軟。
不過最大的用處,其實是把姑娘的衣裳脫了,吊起來往後腰滴蠟,不會留下任何傷口,又疼又麻。
或者不弔這麼高,吊矮一點,在肚子下面放豎起的細針,這樣被吊起來的姑娘只能拼命用腹部發力,保證自己的肚子不被扎。
但這些,在青樓裡都不算最厲害的。
“姑奶奶,我招,我什麼都招,求您了。”
被吊著那個硬生生扯的鼻涕口水都流出來了。
孟何君這才不緊不慢道:“我想到一個法子,我來問,各位來答,你聽著,若是誰說假話騙我,那就讓說假話的人去替你,如何?”
“好好好,姑奶奶快問。”
那人不管三七二十一,趕忙讓孟何君問,只求能早點被放下來。
三個暗衛總算是停手了,一群人躺在地上哀嚎。
孟何君問:“今天下午,你們為什麼要攔馬車?”
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
其中一人捂著肚子說:“手裡沒銀錢了,想要點銀子用。”
孟何君點點頭:“要銀子啊。”
金刃已經拔劍而出了,那人只覺脖頸一涼,甚至沒感覺到疼,就被砍斷了脖子。
血噴湧而出,把周圍的人濺得滿身是血。
孟何君冷笑:“要銀子怎麼把車伕和小廝全殺了?”
這次,沒人敢說話了。
就連吊著的那人也不敢問為什麼不換他,而是直接殺了,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孟何君繼續問:“誰指使你們的?”
依舊沒人回答。
金刃染血的劍又搭在了旁邊那個身上。
那人立馬嚇的如實回答:“有,有人給了我們一大筆銀子,讓我們去攔公主府的馬車,還,還說,他會處理,不會讓別人發現的。”
“長什麼樣子?”
“不,不知道。”
話音一落,金刃的劍已經斜上而起,再次割了喉嚨。
“不知道?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孟何君微微一笑,朝旁邊的人看去:“你知道嗎?”
被看的人渾身一抖,竟然直接嚇尿了。
褲子上的水漬蔓延開,隨之而來的,是尿騷味兒。
墨隱几步走去開窗通風。
金刃離得近,忍不住微微皺眉,劍起劍落,了結了他。
“穿,穿著斗篷,我們看不見。”
孟何君又看向回答的人:“那他讓你們做什麼?”
“打斷馬車裡那個男人包紮的手......”
也就是說,那人的目的是簡鶴。
而車伕和小廝,完全是因為這些人自作主張殺的。
另一人察覺不對,趕忙補充:“還有,殺了其他人。”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