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說不定真的可以說服宋君。
莊周大喜,“那真是太好了!我們趕緊出發吧!”
莊周來到莊瑤房間,柔聲道:“妹妹,你一定要堅持住,哥一定會把神醫扁鵲請來的。”
莊瑤躺在床上,氣色很差,勉強地露出一絲微笑,“好,那哥哥一定要小心。”
莊周點了點頭,“好。”
旋即,莊周又來到田靈悅房中,小聲道:“悅兒,你一定要堅持住,我這就去把神醫扁鵲請來。”
田靈悅呼吸很急促,她輕輕地嗯了一聲,“好,那就拜託你了。”
“嗯。”莊周應了一聲,旋即便和惠施乘著馬車出發了。
兩人來到城門口,便見子衍和惠盎站在城門口等他們。
惠施停下馬車,對兩人打招呼:“子衍師兄,盎大哥!”
莊周也認識惠盎,他們也見過幾次面。在莊周的印象中,惠盎是一個彬彬有禮,才華橫溢的君子。
惠盎向莊周行禮,“莊兄弟,久違了。”
莊周露出一絲微笑,“惠盎大哥,子衍師兄,快上車。”
莊周將兩人拉上了馬車,子衍感到很意外,“莊師弟,沒想到你還會叫我一聲師兄,我以為你加入道家,就不再認我做師兄了呢。”
莊周笑了笑,“怎麼會呢?在我心裡,子衍師兄永遠都是我的師兄。”
子衍很是感動,拍了拍莊周的肩膀,“莊師弟果然是個講義氣的人,只可惜莊師弟不願意和我一起學儒了。”
惠盎好奇地問道:“莊兄弟,請問你們道家的道指的是什麼?”
莊周回道:“道不是概念,它無形無相,無聲無臭,我無法透過語言將它描述出來。”
惠盎甚是驚訝,“道這麼玄乎?居然無法透過語言描述出來。”
莊周點頭,“是啊,無論我們把道說成什麼,都是詞不達意。若非要說道是什麼,我只能說它是虛無,但這虛無又不是什麼都沒有的虛無,這虛無之中又含妙有。”
惠盎越聽越糊塗,“道果然玄妙,我實在是難以理解。”
莊周道:“道只能透過實修才能夠體驗得到。我們唯有做到虛心實腹,方能了悟道是什麼。”
“虛心實腹?”惠盎又問:“虛心實腹又是什麼意思?”
莊周回答:“虛心,指的是虛人心。實腹,指的是實道心。唯有不斷地虛人心,實道心,讓道心取代人心,我們方能感受到萬物的本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