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讓你先回去,免得再和群臣起衝突,現在還要等在這裡。
真是會給朕找事。
“你的事可真多!”
林澈聽到女帝沒有怪責的意思,看來自己捐出去百萬白銀,多少還是有些面子的。
但他同樣知道,要是自己說不出一個好歹來,這種天恩可不會再有了。
“陛下,方才微臣和諸位大臣還有一些話還沒有說清楚。微臣專程等在此處,就是想要請陛下做個見證。我要和他們好好的理論一番。”
“哼。”
姜離也不答話,只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林澈。
倒是身後的林破軍率先開口了,上前幾步怒斥道:
“逆子——還不跪下請罪?你好大的膽子,就連陛下的鑾駕你也敢攔了。我看你不僅僅沽名釣譽,好大喜功,還無君無父,目無綱紀。今天,我就斷你雙腿,讓你長長記性!!”
林破軍說著,渾身散發霸道氣息,一步踏出,就已經是十幾米遠。
“鎮國公!陛下還沒有下旨,你要在陛下面前動武嗎?”
在這個時候,一道魁梧身影也是唰的一聲,出現在林澈面前,擋住了林破軍的去路。
正是聞洪。
“老將軍,方才在皇陵面前,你也聽見了。此子大放厥詞。膽敢嘲笑眾大臣捐贈銀兩,竟然是害了災民。如此大逆不道,狼心狗肺,我斷他一雙腿已經算輕的了。”
林破軍這話,頓時就得到了群臣的聲援支援。
對啊。
這個林澈憑什麼這樣說啊?
,!
他們可都是省吃儉用,將一大筆銀兩都捐出去了,不求名不求利的,最後反而成為了坑害災民的禍首了。
這是憑什麼啊?
要是林澈真的聽陛下的話,直接回去找御醫看病,躲過去就算了。他們當中不少都是身居高位的大臣,難道還真的要去登門揪著林澈問清楚不成?
那可是有失身份。
可現在林澈專門等在這裡,還如此態度,他們是不能忍了。
“鎮國公所言有理,我等也問個清楚,想求個明白。”
“我張二河為官多年,一身清白,兩袖清風。最後卻成為了靖安伯口中坑害災民的人了,我張二河也想問一下,靖安伯何出此言?”
“你是捐贈了百萬白銀沒有錯。可不要恃功自傲,胡亂攀咬眾臣。”
不少大臣一人一句,幾乎是停不下來了。
這是引起了眾怒了。
林澈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他要是今天不說清楚,那以後必定是寸步難行。
他先是對著女帝拱手行禮,聲若洪鐘:
“理不辯不清,道不辯不明!”
“陛下——微臣懇請陛下做個見證,微臣就在此地跟他們辯一辯。他們捐贈,不聲不響,就是害了災民。”
這一次,姜離還會回答呢。
倒是那一位大儒哈哈一笑,往前走了兩步,滿是笑容的臉上,也是來了興趣。
“好一句:理不辯不清,道不辯不明!”
“老夫紀布也算是讀過幾年書,明白了一些道理。今天,老夫也想知道,你這黃口小兒,為何如此放肆?是什麼道理?”
群臣見狀,又是一片譁然。
他們可想不到,平日裡幾乎不出世的紀布大儒,也看不下去了。
有了紀布的出現,就連林破軍也下意識地讓開半步,畢竟在辯論方面,誰能有儒家大儒能說?
要知道,儒家的石上流大儒,那可是敢在金鑾殿上指著先帝破口大罵,甚至要拿起藤條抽打陛下的人物。
這紀布大儒,也是黑白分明,寧折不彎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