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任,還真以為是什麼難事不成?”
許大茂臉上充滿了嘲諷,他覺得郭青暉就是在放大話。
放電影真有這麼輕鬆,那自己早把這活路交給別人幹了。
而且他之所以一直不收徒弟,就是不想把這活路交給別人。
許大茂臉色極度難看,“你就唬我吧,我要把這情況給廠長說,我就不信他能夠放了這麼一個職位,到時候上面查下來,發現沒有放電影的人,要把責任怪在他的頭上,他會同意嗎?”
說著,許大茂便是一路小跑的來到廠長的辦公室。
而郭青暉則在後面,慢慢的跟著達到。
他知道這許大茂就是不死心,不過他自然也想到了辦法,
畢竟放電影這工作,是上面安排下來的,要是真沒有一個人還真是不行。
這也是上面在照顧下面基層人民的情緒。
許大茂衝進辦公室,便是嚷嚷著,“廠長廠長,你給評評理,這是怎麼一回事?”
楊廠長正在抽郭青暉給的煙,心情大好,只聽許大茂嚷嚷進來,他臉色就有些不太好了。
“搞什麼搞什麼許大茂你還真是大老粗,有什麼事情安安靜靜說不好嗎?何必大聲嚷嚷,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辦公室是鬧市。”
許大茂安靜了一下道:“廠長,你給評評理,我在這廠裡面任勞任怨幹了這麼多年,一直都是放電影這事,結果現在這郭青暉就要把我給開除了,你說這算什麼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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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讓下面的人,都寒了心不成。”
眼前的這楊廠長,臉色有些不太好,畢竟這件事情他已經放手交給郭青暉處理了,怎麼許大茂還跑來他這裡了。
這楊廠長有些冰冷道:“我聽這副廠長說,你對這丁秋楠動手動腳的,行為很不檢點,你這小子我就知道你這狗的習慣。”
“現在自己鬧出事情來了,那就要承受代價。”聽到這話,許大茂感覺非常委屈。
“廠長你別聽他胡說八道,這傢伙就是在造謠我,他要真是有證據,那讓這丁秋楠來跟我當面對陣,我還就不信了,他還真敢來。”
許大茂一臉的不怕死,畢竟許大茂知道丁秋楠根本不會跟自己當面對峙。
這要是對質,那對丁秋楠的名聲那可是一種毀壞。
郭青暉臉色冰冷,沒想到這許大茂這麼陰險。
這傢伙八成就是看中了這丁秋楠,不敢出來指證,
郭青暉緩緩的走了進來,“開除你是開除定了,你也不用狡辯了,沒用。”
許大茂頓時不幹了,“廠長,我要是離開了,這放映電影的工作誰來做啊?你要知道這電影可不是誰想放就放的,這得有專門的技術。”
許大茂抓住機會,繼續的說,“況且廠裡面的裝置那可是非常值錢的,一不小心弄壞了,那就是屬於廠裡的公共財產。”
“到時候,拿出去修或者壞又是一大筆錢。”
眼前的許大茂這般說,聽到這話,這楊廠長頓時皺起了眉。
許大茂說的,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他要是走了,這放電影的工作,豈不就是沒人了嗎?
要是沒人,那以後上面下來查,說到這基層去調查,每個月去基層放電影誰去呢?
想到這裡,楊廠長頓時難受了,別說這還真是一個糊塗活。
郭青暉淡淡道:“廠長放心,他走了自然會有人來替代,放電影的活很簡單。”
郭清輝這麼說著,楊廠長頓時再次皺起了眉,因為楊廠長畢竟還是有些文化的人。
他知道這放電影,那也不是說誰能放就能放的。一不小心弄壞裝置,那還真是一個大事。
許大茂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