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
紫萱看陳慕有些發愣,還以為他也和自己當初第一次遇見欲蛾一樣被嚇到發懵。
於是便開口道:
“沒關係,陳慕師弟,欲蛾它是不會隨便攻擊人的哦~”
“只不過會把你摁在地上做些羞羞的事情,然後把卵產到你體內而已啦。”
“不過師弟你也有神袛,就算真的在你體內產卵也只是給你那隻神袛補充營養罷了,只是師弟你會難受一陣。”
紫萱笑得很甜,只不過配上她胸口的那張血盆大口以及身旁的欲蛾,一時間倒顯得有些詭異。
陳慕聽見紫萱的話,反應過來,連忙收起他眼中的殺意。
旋即尬笑兩聲,連忙說話緩和氣氛。
“嘿嘿,這樣啊,那師姐倒與我是同類呢。”
紫萱卻是搖搖頭回答陳慕。
“非也,陳慕師弟。”
陳慕一聽,再次問道:
“難道不是嗎?我們不是同類嗎?你我都有神袛啊……”
紫萱臉上的表情平靜下來,之後她淡淡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的意思是,不止你我是同類,整個天魔門的正式弟子,都是同類,都是神袛寄子。”
聽見紫萱說的話,陳慕的大腦宛如被重錘砸了一樣,忽然宕機。
都是同類?都是神袛寄子!
陳慕聽到這裡,忽然想起來昨日去領取正式弟子令牌和正式弟子服飾的時候方圓所跟他說的話。
“我們天魔門中的每個人,無論出身,地位如何,說到底都是同一種人。”
當時他還以為方圓是在說天魔門裡的人都和他一樣陰險狡詐,需要小心謹慎,提防他人,現如今看來,倒還是有另外一層含義所在。
原來自己早就被看穿了啊……
原來自己就是個小丑,還想著以後如果清鸞對自己出手的話就靠神袛贏下清鸞。
現在看來當時的想法是多麼的天真可笑。
想到這裡,陳慕不由得在心底自嘲起來,苦笑連連。
可忽然間,他又想起自己的小腿曾經在清鸞宮殿內被蛛絲割傷過,他連忙問道:
“那……紫萱師姐,清鸞師兄的神袛……”
“抱歉,這個我也不知道……陳慕師弟,宗門嚴格規定了正式弟子之間不可隨意透露他人的神袛資訊,除了神袛的寄子本人自己透露出來以外……”
“因此我也只知道天魔門的所有人都有神袛,卻不知道具體資訊。”
“不過……”
“不過什麼?紫萱師姐。”
陳慕臉上露出急切的表情,連忙問道,他必須要得到更多的資訊才行。
紫萱頓了頓,才繼續說道:
“不過我曾經見過上官師兄他出手過。”
“那是大約在4年前的時候,上官師兄還是築基後期的時候……”
“我那時正好在大戰地點附近修行,被那場驚天動地的戰鬥給吸引了過去,正好看見了上官師兄與天蓮派的太上長老大戰。”
“我那時不想被波及,只是匆忙看了一眼便立馬離開了。”
“後來據他人所言,好像是上官師兄因為行事風格過於囂張猖狂,甚至還膽大到跑到天蓮派去調戲別人的一個元嬰後期的太上長老,而被對方追著攆了數千萬裡。”
“據傳清龍長老送給他的那艘採用六個假嬰級動力爐供能,搭配數十個三階極品法陣還採用黑金鍛造的靈器輕型飛舟都因為超負荷運轉而墜毀在了逃跑途中。”
“甚至於上官師兄被人家的太上長老直接從天蓮派宗門外追到了天蓮派與白蓮宗的交界處才因為累得不行而被迫停下來與之交手,最後還使出了進階能力—神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