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時間,林凡依舊同往常一樣,正常上下班,去紅星機械廠處理機械廠的工作事務。
順便等待著武術隊的名單出爐,到時候他就會隨同武術隊一起前往港島,進行第一場巡迴演出。
而這兩天倒也發生了兩件大事。
說是大事,實際上也就是那麼回事。
其中一件便是何大清和白寡婦被拉去靶場槍斃的事情。
被槍斃當晚,林凡才得知,原來是何雨水去派出所,親自舉報了自己的父親和白寡婦。
原本他們兩人只是被拉去批鬥,然後被關幾天就可能被放出來,可是因為何雨水大義滅親,再加上她刻意添油加醋的描述,這才對他們兩個來了一次特例特辦。
直到何大清和白寡婦被押上靶場的那一刻,何大清都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的女兒親自將他們送上的刑場。
被槍斃行刑之後,何雨水花了幾塊錢給何大清定做了一副棺木,然後將他和傻柱的骨灰埋葬在了一起。
至於白寡婦的屍體,何雨水根本沒去理會,最終還是派出所安排人拿去火化的。
至於第二件大事,那就是三大爺閻埠貴又被他兩個兒子給揍了...
沒錯,老東西又捱揍了。
還被打的不輕,腦袋都出血纏了紗布。
此時,三大爺閻埠貴正蹲在自己的家門口哭天喊地:“大傢伙快來評評理呀,我那兩個不孝子,竟然對我這個親爹大打出手。”
“我有什麼錯?我不就是想去他們家看他們兩個一眼嘛?”
“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又沒有工作沒有收入,找他們要幾塊錢過日子做生活費有什麼錯?”
“他們如果給了我錢再打我,我也就認了!”
“可是他不給錢還打我,簡直天理難容啊。”
對面於海棠和於莉並肩站在一處,聽到這話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
那幸災樂禍的模樣將三大爺閻埠貴氣的牙癢癢。
這些天他也算想明白了,如果當初不是他大兒子閻解成掉進了於海棠的陷阱,然後被拉去槍斃,他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閻埠貴咬牙切齒:“你們兩個賤人笑什麼笑,天道好輪迴...你們兩個早晚要倒黴。”
聽到這話,於海棠和於莉非但沒有生氣,反倒笑得更厲害了。
於莉捂著嘴,不屑道:“你還是先管管自己吧!今天吃飯了嗎?不會連一碗棒子麵都吃不起了吧?”
於海棠跟著道:“要不你去求求林凡,林凡他家的哮天犬每天吃的狗食給你省出來一點,都夠你吃了。”
什麼?
這兩個賤人竟然如此嘲諷我,讓我去林凡家裡求狗食?
三大爺閻埠貴勃然大怒,當即就要起身和她們理論。
眼見著三大爺閻埠貴要動手,於海棠眉毛一挑,當即挽起袖子。
“哎喲?你個老東西,還想和我們姐倆動手不成?”
“現在你就是個孤寡老人...你要是敢和我們動手,我們就把你打一個生活不能自理。”
還別說,於海棠這撒潑的模樣還真把三大爺閻埠貴給嚇住了。
現在他沒有兒子撐腰,家裡就剩他一個人,如果真動起手來,搞不好還真得吃虧。
也就在這時,林凡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林凡,三大爺閻埠貴雙眼微微一亮,順勢給自己找了一個臺階:
“哎呀,林廠長,你可算回來了,你要給我做主啊...今天我又被閻解曠和閻解放那兩個逆子給打了。”
林凡眉毛微微一挑,還未等他開口,一聲系統提示竟然出現了。
“叮!”
“提示:宿主觸發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