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亮晶晶地,鼻子皺皺:“就使喚,你有意見啊?”
高爾夫球場的代步車,在廣袤的後院緩緩地,衝著湖邊開去。周正的腿上完全好了,走路卻還是有些跛,尤其這種秋寒的天氣,很不方便。江山運來一輛代步車,“你家後院比高爾夫球場還大,用這個最好。”
蔣捷在一個星期之前出院,搬來和周正一起住。這裡環境好,適合休養。周正在逼他健身鍛鍊上也是超級負責。有天蔣捷在跑步機上跑到腿抽筋,坐在地上不肯起來,仰頭看著周正說:“你是真的責任心太重,還是根本就是,虐待我能帶給你快感呢?”
“哪天你能象我這樣,就不用鍛鍊了。”
“象你怎樣……” 蔣捷還沒說完,就見周正一低身,攔腰抱住自己,接著天眩地轉,自己給人象抗豬肉一樣抗在肩頭。
“喂!你放我下去!這樣好象死豬一樣,很難看。”
“養你這樣的豬,都是骨頭沒有肉,還不賠死?”
感受著不再平穩的腳步,蔣捷的臉,緊緊貼上週正精壯的背肌:“養你這樣的就划算,都是瘦肉沒肥膘。”
蔣捷早看見湖邊有個巨大的倉庫,可是沒想到竟是個馬廄。裡面開放式寬敞設計,只住了兩匹馬,確切地說,是一匹半,因為其中的一個,還是匹剛出生不久的小馬駒。它趴在母馬的身邊,臉不停地蹭著母馬的脖子。看見蔣捷和周正走到近前,側著臉新奇地看著他們。母子兩個都是油亮的黑,象是上好的稠緞,一點雜色都沒有。
“這就是你的禮物。記得有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晚了嗎?騙你說有客人,它就是那晚出生的,也算是客人。”
蔣捷隔著欄杆,伸手進去摸著小馬的身體,小馬以為他在餵食,伸出舌頭舔他的手,很癢,蔣捷“格格” 地笑起來。周正連忙拉回他的手,“小心它把你的手指頭當胡蘿蔔吃掉。”
“怎麼會?他看起來很乖。”
“還小,不懂事。不想知道它的名字?”
“才滿月就有名字啊?” 蔣捷興奮地,“叫什麼?”
“小捷。” 周正,“小馬的名字叫小捷!”
“啊?那你叫小捷,我怎麼知道你叫它還是叫我?”
“嗯,有道理,所以你要改名。”
“為什麼要我改?”
“它小,你得讓著它。它喜歡小捷這個名字,你也得讓給它。”
“那我怎麼辦?”
“我就叫你,嗯,蜜糖,甜心,親愛的,心尖兒,寶貝兒……”
“去你的,你拿這些去哄別人去吧!” 蔣捷的臉頰不知道為了什麼,紅個通透,“那,將來小馬長大了,你,你,不是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