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暴躁易怒,把持不住自己的脾氣。談到讓蔣捷休學的問題,更是談了一個下午沒有結果。
“我不想休學。”蔣捷把自己的想法直接說出來,沒有憤怒,也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在學校的時候不好跟,一但他要對你下手,我們的人幫不上忙。”
“他能大庭廣眾之下闖到課堂上綁人嗎?”
“難說。”周正最沒有耐心,從來是他命令別人做事,沒人敢跟他要理由,更別提講道理說服人,他已經跟蔣捷廢了一下午的唾沫,還是雞同鴨講,說不通,氣就不打一處來:“你就先休一個學期,你的功課本來就比別人提前,又不會有損失。不就是那點兒獎學金嗎?我給拿學費還不行?”
“不是錢的問題。”
蔣捷也不生氣也不急躁,卻還是保留他自己的意見,倔得很。這不溫不火的脾氣也惹得周正不痛快,好象打在彈簧上,不管你多大力,都還是彈回來,不禁嗓門大了起來:“那是什麼問題?怎麼跟你辦事情就這麼費勁?說什麼你就聽著,按我說的做,就那麼難嗎?”
蔣捷抿緊了嘴,長長喘了口氣,周正知道這是生氣了,也許是因為川上這件事情的壓力太大,心裡本來就非常不痛快,這倒是藉機發洩出來。頭一開,周正就感到火舌從心口漫延出來,此刻,他竟有種衝動,想把蔣捷的火也揭出來:“怎麼了你?靈牙利齒的,無話可說了?憋什麼呀憋?有話你說出來,別做出那樣的一張臉,我煩!”
“你有錢了不起嗎?!”蔣捷的聲音也高了,“誰靠你,誰用你養了?”
“靠我怎麼了?你給人送過來,不就是給我養的?還要我隨時提醒你?不愛在這待著,就給我滾!”
如同驚雷在頭頂炸開,蔣捷的眼前忽然黑暗一片,屋子裡變得很靜,連廚房沒有關緊的水龍頭的滴水,此刻也彷彿震耳欲聾。蔣捷的臉鐵青著,他沒有抬頭,胸口不停起伏,站起來的腿竟然有些顫抖。他想也沒想地衝到門口,開門之前,幾乎咬牙切齒地對周正說:“周正,你是個混蛋!”
周正楞在原地,有那麼一刻,心思頭腦不能運動,過了一會兒,瞬間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他側頭啐了一口:“shit!”,想也不想就追出去。
蔣捷正在轉角處等電梯,看到周正大步追出來的聲音,連忙狠拍了兩下電梯的按鈕。液晶數字顯示電梯才到十五樓,而周正光著腳已經在幾步之外。蔣捷回頭去找樓梯間,背後響起周正宏亮的聲音:“你給我站住!”
蔣捷沒有聽,撒腿就往樓梯間的方向奔,不料周正的速度更快,竄到他面前,扯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掄,蔣捷覺得頭腦裡“轟”的一聲,就給按在牆上,周正的臉因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