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姨眼神有點閃爍,但盧文可並沒有注意到。陷入迷失中的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快步走上去,開始翻找。
這個陽臺,因為位置偏僻,平時沒有人來,地上落了一層薄灰。但盧文可並不在意,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出一個箱子,開始找。
裡面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有他小時候看的漫畫書、玩具,他哥哥姐姐的成績單、作業本。
一個箱子翻完,他又搬出另一個……
找了大概二十分鐘,盧文可滿頭大汗,渾身痠痛,但依舊一無所獲。於是他站起身子,活動一下。
陽臺位於角落,很安靜。
他剛接了一杯水,就聽到輕微的吱呀聲。
他四周看了看,旁邊是其他房間緊閉的外窗,外面是鬱鬱蔥蔥的太平山,沒有人。
但吱呀聲還在斷續傳來。
似乎是從上面。
他抬起頭,斜上方是頂層盧總書房的陽臺,矮牆擋著,看不清楚。
他往前走了幾步,透過矮牆之間的玻璃隔板,他看到一個穿白襯衣的人,正躺在躺椅上。
他轉了個角度,看到了那個人的臉——是他的父親,盧總。
因為離得遠,加上玻璃的反光,他看不清楚,父親似乎閉著眼,微仰著頭,身體在輕微晃動。
他又朝另一邊挪了幾步,就看到,他父親雙腿之間,似乎跪著一個人,那人的頭,正在他父親的襠部,上下移動……
短髮,是個男人……
盧文可當場愣住,手裡的水杯摔在地上。
玻璃杯發出清脆的聲音,在別墅的這個安靜角落,格外清晰。
那人也聽到了,他抬起頭,轉過臉……
那一瞬間,盧文可覺得,他可以接受那是全世界任何一個人——只要不是葉安之。
但——
那就是葉安之。
他沒戴眼鏡,頭髮有些凌亂,口中還含著……他父親的陽具。
葉安之也說不清楚,看到盧文可那張驚恐的臉時,心裡是什麼感受——
羞恥,崩潰,絕望,還是……如釋重負?
他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就覺得一隻大手,按住了他的頭,用力地,將他偏著的頭,轉了回來。
“坐上來。”
盧總還是平穩的聲音,閉著眼,並沒有看他。
一瞬間,葉安之全都想明白了——
為什麼工作日早晨把他叫來?
為什麼選在這個偏僻的陽臺?
為什麼讓他脫得一絲不掛——自他能給公司賺錢後,盧總就不在室外凍他了。
這幾天他一直在忐忑地等待盧總的懲罰,但盧總卻沒找他。
原來這才是最終懲罰。
但他不明白,盧總為什麼要這麼做?怎麼懲罰他都正常,但為何連父子間的體面也不要了。
他知道盧文可在看,但他別無選擇。
他熟練地給盧總套上安全套,然後直起身子,慢慢地跨坐在盧總身上。
不知重複過多少次的動作,即使閉著眼,也能準確地把盧總的陽具,插進自己體內。
山風吹著他赤裸的面板,刀割一般。
他雙手扶著躺椅的靠枕,雙膝跪在躺椅邊緣,抬起屁股,開始抽插。
啪啪的撞擊聲在這個安靜的陽臺,格外響亮。
像在大聲宣告,這裡有一場無恥的性事。
淚水從他緊閉的眼中流出,順著他消瘦的臉頰,落到盧總的襯衣上。
一陣踉蹌的腳步聲從下面傳來,接著,是推門聲。
盧總睜開眼,看到了樓下,盧文可飛身跑掉的背影,和還在晃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