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 每次面對沈舒棠自己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讓她很想要逃離開,明明她不是懦弱膽怯的人。
“你想喝點什麼?除了酒。”沈舒棠看了眼不打算坐下的喬曼惜,輕聲說道,可聽了她的話,喬 曼惜只是笑笑,走到她面前。
“吶,我什麼都不想喝。你說說看,你想要什麼?我猜猜,你想要這個對不對?如果你想羞辱 我,其實不需要這麼麻煩。”
喬曼惜笑起來很好看,就算現在她一無所有,可她的外貌就是她最大的資本。她勾起嘴角,用 微涼的手挑著自己的下巴,沈舒棠愣了下,隨後就見喬曼惜開始脫衣服。她穿著一件大衣,裡 面是簡單的連衣裙。看著她把外套脫掉扔在地上,露出白皙的肩膀。
她瘦了許多,長裙的帶子吊在她細痩的肩膀上,被她用手指挑起,再勾著到了肩膀,繼而被喬 曼惜脫到腿下。這具身體,沈舒棠不陌生,或者說,在一些反覆的夢境中,也曾經出現過。雖 然比以前瘦了許多,可這具身體依舊是完美而成熟的,擁有著對男人和女人的絕對誘惑。
看著那套黑色的內衣內褲,沈舒棠微微後退了一步,可喬曼惜卻不肯罷休,她笑著把內衣也脫 掉,,又彎腰扯掉那條小小的內褲,不著寸縷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怎麼?做啊,你帶我回來就是想羞辱我吧?想上我是嗎?那就來吧,又不是沒做過。”喬曼惜 紅著眼,有些惱怒甚至是自暴自棄地說著。在落魄的這段時間,她也遇到過一些以前她瞧不上 的人,那些人對她動手動腳,最終的目的就是如此。
每次遇到這種可笑的傢伙喬曼惜都會把她們罵走,大聲喊著就憑你也想上我?在喬曼惜心裡, 沈舒棠大概也是想做和那些人一樣的事吧?不就是羞辱她嗎?不就是想上她嗎?現在她脫光 了,沈舒棠你還在裝什麼?
喬曼惜發紅的眼眶沒逃過沈舒棠的視線,她看著面前的身體,長嘆了一口氣,隨後撿起地上喬 曼惜脫掉的風衣想披在她身上,卻被喬曼惜用手拂了下,沈舒棠側過頭,喬曼惜卻看到了她額 前留下的傷痕。她記得,這個傷是沈舒棠曾經在辦公室撞傷的,卻沒想到傷口會深到留疤,想 來沈舒棠的劉海也是為了蓋住這道疤。喬曼惜看著那道疤愣住,而沈舒棠這時候也把衣服穿在 了她身上,按著她的肩膀,輕輕地拍了拍。
“喬曼惜,難道在你心裡,我就是那種人嗎?我對你沒有惡意,你究竟要讓我說幾次才能信呢?
我知道你現在一無所有,但你終究幫過我。我不想羞辱你,甚至找不到羞辱你的理由,你好好 的,別鬧了行嗎?”
沈舒棠說得真誠,語氣更是很溫柔,聽到她的話,喬曼惜沉默下來,她披著風衣坐在沙發上, 掏出風衣外套裡的煙點起來抽著。這一抽起來就沒了個頭,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