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腕和手腕上簡單的紅色手繩。
木棕色的長髮被她夾在耳後,耳垂上是一顆閃亮的白色鑽石,漂亮的側臉在光照下白皙得反 光。她的唇瓣來回開合,發出好聽的聲音,偶爾思考到一些難點又會把唇瓣抿起,溫柔的臉上 露出些許困惑。許是注意到自己一直沒回復,沈舒棠抬起頭看自己,曳祁驚覺自己愣了神,急 忙尷尬地咳嗽一聲。
“抱歉我走神了。”曳祁無奈地說著,沈舒棠聽了也不惱,如果說這幾年來她唯一沒變的,或許 就是這份好脾氣吧。
“總之,我是說你最好把格局改一下,這裡換成這樣會比較好。”沈舒棠拿起筆,在紙上隨便畫 了幾下,曳祁看了眼,發覺的確是沈舒棠這樣的格局更好一些。
“嗯,我改好給你,還有,你最近是不是該給自己放個假了?我前幾天就聽小憶說想你去看她, 你就當給自己放個假不好嗎?”談完公事,曳祁忍不住想讓沈舒棠這個工作狂休息幾天,也好讓 他們這些人休息一下。
“我沒覺得累。”聽曳祁讓自己放假,沈舒棠輕聲回道。忽然,腦袋就被輕輕地拍了下,沈舒棠 抬頭看她,不明白曳祁怎麼忽然拍自己。
“沈大老闆,你不累我們也累啊,你再不給我們放假,我們真的會投訴你是黑心企業的。”
曳祁開玩笑地說著,其實沈舒棠也不過是讓她們今天多加一天班而已。這個工作室裡的人都是 年輕人,他們也都和沈舒棠合得來。不僅年終獎給的多,平時還會買許多東西犒勞他們,就算 偶爾有加班,也都是一副沒得抱怨的模樣。畢竟像沈舒棠這樣長得漂亮又好脾氣的老闆,真是 太難得了。
“抱歉,我……下週給你們放假,這次是意外。”沈舒棠今天要求上班也是無奈之舉,畢竟那邊工 廠給的時間也很緊。說起沈憶要自己去看她的事,其實沈舒棠已經聽了不少次,可每次她都是 以沒時間,工作太忙為理由拒絕掉。
“算了,又不是真的要你放假,我們啊,是怕你太辛苦,當老闆的如果倒了,我們去哪裡找工作 啊。”曳祁說完,轉身走了,看著她離開,沈舒棠揉了揉發酸的肩膀,從辦公椅上起來站到陽臺 邊,安靜地看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
她翻出手機裡沈憶最近發給自己的照片,她還是那頭短髮,或許是為了追趕潮流,染了一個銀 灰色。看著她和沈媽媽靠在一起,面前是蛋糕,沈舒棠淺笑著,用手輕輕地摸著照片裡的兩個 人。當年,她徹底和喬曼惜分開之後,沈舒棠生了一場病。
一場由心而來,身疲體乏的病,她在醫院躺了一個月,左眼受到鈍器的重擊,做了幾次手術才 修復,但晚上稍微暗一些就會看不清東西。除此之外,長期的精神衰弱讓她瘦成了皮包骨,沈 舒棠沒告訴沈媽媽自己病了,她只是和沈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