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訊息,對外只是宣稱夏鬱安身體不適入院,外界都清楚夏茗的女 兒夏鬱安身體不好,媒體自然也沒有懷疑太多。沈舒棠關心夏鬱安,所以每次有空都會過來看 她,只是這一次在病房裡看到一個她有些陌生的人。
那個女人穿著一身灰色的女士西裝,乾淨利落,容貌氣質也還不錯,她坐在床邊撐著頭隨意的 和夏鬱安聊著什麼,夏鬱安偶爾會開口回幾句,情緒並不高。沈舒棠敲門進來,和夏鬱安問了 聲好,隨後把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看到自己,對方落落大方的伸出手,報出名字。嚴珞,江城
娛樂的總監。
“鬱安姐,今天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本來就只是小事,你們太緊張了。”聽到沈舒棠的話,夏鬱安笑了笑,可沈舒棠明白 她在說謊。她問過江潯依,夏鬱安左手腕的傷口很深,傷到的筋脈可能永遠都無法徹底修復, 甚至以後拿一些重的東西都吃力,這樣的傷,怎麼可能是小事。
“鬱安姐,我有些話想和你談談。”沈舒棠低聲說著,嚴珞明白她們有私下的話想談,說了聲去 買東西就出去了。她離開後,沈舒棠沉著臉坐下。她不是不知道夏鬱安要去外國的事,可是令 她詫異的是,江潯依居然說夏鬱安提出了分手,這讓沈舒棠怎麼都無法相信。畢竟作為夏鬱安 身邊最親近的人之一,這個人對江潯依的執念,她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棠棠想說什麼?如果是和那個人有關的,我暫時不想談她。”夏鬱安口中的她自然是指江潯 依,可她越是不想談,就說明她根本沒有徹底放下。
“鬱安姐,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可是你曾經和我說過,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追逐愛 情,現在你要放手了嗎?”
沈舒棠並不相信夏鬱安能放開江潯依,那是紮根在她骨子裡和心裡的人,如果真的那麼容易放 下,夏鬱安也不會持續了這麼多年,也受了這麼多年的苦。
“棠棠,你說的我明白,可是啊,我是真的累了。三年前她和我在一起,是因為我爸媽提出的懇 求,希望她能夠為了我的身體,假意和我成為戀人。怪不得,阿潯從來不碰我,也不肯和我親 近,其實在她心裡,我終究……只是個朋友罷了。”
“現在她說喜歡我,說愛我,可是我根本沒辦法相信她的話。我現在這副樣子,就連我自己都不 知道我的病還能不能治好。我已經沒力氣再去追逐她,也沒勇氣再去猜測她口中的愛到底是真 的,還是又一個為了騙我活下去的謊言。棠棠,你懂這種感覺嗎?愛一個人愛到沒了力氣,連 呼吸都困難的無力感。”
夏鬱安明明是笑著說了這段話,可她眼裡卻凝了一層水霧,沈舒棠明白她的話,也明白她是真 的沒力氣了,否則也不會選擇自殺結束這一切。只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