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肖宇看著眼前的黑袍人,雙眼逐漸溼潤。
黑袍人看著眼前四十多年未見的學生,
眼裡充滿了關心和慈愛。
他伸出手,撫摸著她的頭髮,
“這麼多年,辛苦你了。”
簡簡單單一句話,
肖宇的眼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止不住的流,
她一把抱住黑袍人,失聲痛哭了起來。
黑袍人也雙手虛抱著肖宇,
慈祥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忍,
但很快他的理智便戰勝了感性,
那一絲異樣的不忍,被他壓在了心底。
兩人就這樣互相抱著,
彼此溫暖和懷念著對方。
漸漸的,肖宇的痛苦變成了啜泣,
黑袍人輕輕的拍了下她的肩膀,
肖宇也慢慢鬆開了擁抱。
“咳、咳、咳。”黑袍人捂住嘴,
輕輕的咳嗽了幾聲。
肖宇關切的問道:“老師,您的身體?”
黑袍人擺擺手:“不礙事兒,老毛病了。”
肖宇:“那您趕緊,這邊坐下。”
一邊說著,一邊扶著黑袍人坐在椅子上。
肖宇:“老師,這麼多年您過得怎麼樣呀?”
黑袍人:“玉兒,你恨我嗎?”
肖宇:“老師,你這話從何說起?
您對我恩重如山,我怎麼可能恨您。
若不是您當年的教導和保護,
哪有今日的靈羽村,
哪有現在的我呀?”
黑袍人微微頷首,
目光中流露出一絲複雜的神色,
“但我還是騙了你,騙了大家,
我對不起靈羽村,對不起所有人。”
說著,黑袍人留下了悔恨的眼淚。
肖宇:“老師,您別這麼說,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您快告訴我呀。”
黑袍人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
“玉兒,當年,我也實屬無奈之舉啊。
你也知道,如果我不死,張銳肯定於心難安,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
而且,我們族人中出現了叛徒。
所以,他總能輕易的就找到我們?”
肖宇震驚的問道:“我們族人中有叛徒?
老師,不可能的,老師。
我們族人中肯定不會有叛徒的,
我很瞭解他們。”
黑袍人:“沒事兒的,玉兒,沒事兒。
叛徒我早就已經找到,並且已經除去了它。”
肖宇:“真的嗎?老師,叛那個人是誰呢?”
肖宇到現在都不相信族人中會有叛徒。
黑袍人:“豬元豐!”
肖宇不敢相信:“豬長老嗎?為什麼?”
黑袍人沉默著點點頭: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就是他。”
肖宇仔細的回憶著,努力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黑袍人趕緊打斷她,他怕肖宇發現什麼破綻。
“玉兒,過去的事兒就不要提了,那些事情都過去了。
當年想除掉我們靈羽村的人,現在一個都不在了。
這就是你和大家的努力,老師我很欣慰呀!
這些年我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你們。
你們的成長,簡直超乎我的想象!”
肖宇的注意力果然被黑袍人帶偏,
“可叛徒死了之後,老師你為什麼還要躲著呢?”
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