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中,沒有歸處。
黎亦卓的口活很好,他對姚子楚的身體也很熟悉,沒一會姚子楚就感到自己被慾望和酒精吞沒,林霄憔悴又激動的臉、阿洪冰冷又慘烈的屍體似乎都已消失。蒼茫大地間唯一存在的,只有他沉淪的性慾。
“啊……啊……快……”
感受到姚子楚越來越粗重的喘息,黎亦卓加快了刺激。他口中吞吐著姚子楚的陽具,同時把一根手指探進姚子楚的後庭,熟練地挑弄著他的敏感。
姚子楚整個人都陷入迷離,他陽具硬得厲害,直捅到黎亦卓喉嚨深處,收縮的腸壁擠得黎亦卓手指發麻。
“啊……啊……”姚子楚的喘息聲越來越大,他雙手抱著黎亦卓的腦袋,抬起胯部更用力地頂向他。
醉酒中的他失去了平時的分寸和剋制,陽具直戳在喉嚨最深處,戳得黎亦卓直想吐,但黎亦卓都忍下了……
他已經好久沒被這樣粗暴對待了。
上一次還是三年前,他反殺黎卓那天。當時黎卓和手下的馬仔照例作踐他,取笑他,還故意給他灌下了大劑量的春藥,看他出醜。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已經被架空了——
老吉帶著人馬奪了黎卓的毒品運輸線,阮老不動聲色地切斷了黎卓給黎老爺子報信的通道,而他趁人不備,從沙發縫裡抽出一把早已磨快的刀——打掃房間的傭人也被他買通了——一刀刀捅死了在場的每一個馬仔。當然,在那之前先割掉了他們的陽具。
這些馬仔也是到死才意識到,那個整天卑躬屈膝的賤奴,原來站直身子時有那麼高,那麼壯。
很快,奢華的客廳裡已一片狼藉,被砍爛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著,連空氣中都瀰漫著血腥味。
砍到最後,刀都捲了刃。殺紅了眼的黎亦卓把刀一扔,掏出一把手槍,陰沉著臉,慢慢走向躲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黎卓。
黎亦卓上半身光著,血濺在小麥色的面板上,和他的舊傷疤混在一起,更顯猙獰。渾身的肌肉都因激動而充血鼓著,上面青筋暴起。破舊的短褲鬆垮垮掛在腰間,露出他清晰的腹肌和人魚線,而他的襠部因為藥效而鼓著,支出一個可怕的尺寸。
看著臉上交織著殺氣與慾望的黎亦卓,一種比死亡還可怕的絕望立刻籠上黎卓心頭。
“救……救命……”
黎亦卓的步子很大,他兩步走上去,像拎雞仔一樣一把拎起黎卓的領子。
黎卓原本傲慢嘲諷的臉上此時只剩恐懼,“啊啊啊啊你……你放了我……這個大少……我不做了……我……我我我我讓給你……”
黎亦卓冷冷地看著他, “這個大少……不是你讓的……是我……奪來的……”
“是是是是……是你的……你放了我……我給你錢……很多錢……你要什麼……我我我我我我都答應……”
黎亦卓微微一揚眉,“你都答應?”
“是是是是是……只要你饒了我……條件你你你隨便提……”
看著這個作踐了他四年的“哥哥”,黎亦卓冷冷道,“那我要回到四年前……”
“你說……什麼?”
“回到那場車禍發生之前……你能辦到嗎?”
“什……什麼?”
黎亦卓冷哼一聲,沒有再和嚇傻的黎卓多費口舌。春藥憋得他難受,他拉起黎卓,把他翻面扔在地上,一把扯下他的褲子,接著,手裡的槍就塞了進去……
“啊!!”
黎卓發出了這輩子最淒厲的一聲慘叫,他拼命反抗,但被黎亦卓粗壯的手臂直接按住。
槍管胡亂捅了幾下,黎亦卓便把那早已腫到發燙的陽具塞了進去。而黎卓,卻已經痛得叫不出來了。
他忘了自己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