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更困惑了,“廚子能知道什麼?”
看著阿金迷茫的表情,黎亦卓的好心情簡直要被磨光了,他咬牙切齒道,“廚子……當然是知道做飯啊……”
“做……做飯?您……您是要挖廚子來做飯?”
“不然呢?”黎亦卓沒好氣地說。
“屬……屬下該死……我……我以為您要抓廚子來……審問……”
阿金的最後兩個字弱到幾乎聽不見,因為他感受到了大少周身的殺氣。
但黎亦卓只是白了他一眼,留下一句 “廚子能知道什麼”,然後揮揮手,打發他走了。
高檔皮鞋踩在走廊華麗的瓷磚上,發出吧嗒吧嗒的聲音。
黎亦卓剛走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傳來姚子楚的聲音,“您能給我開點安眠藥嗎?”
黎亦卓停住了腳步。
“這……”周醫生神色尷尬,這麼敏感的藥,他不敢隨便給,於是明知故問道,“您哪裡不舒服嗎?”
姚子楚沉默了一會,像在斟酌用詞,又像在判斷門外黎亦卓的位置,然後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老在房間裡待著,過得晝夜不分,睡不好。”
“這樣啊……”
周醫生正在結巴中,就聽到身後傳來推門的聲音。
黎亦卓進來了。
周醫生趕緊站起來,“大少。”
黎亦卓擺擺手,示意他坐下,然後走到沙發前,摟住姚子楚的腰,問,“怎麼樣?”
周醫生趕緊說,“已經開了藥……要注意……別……別碰到……不然……可能會……惡化。”
黎亦卓沒說話。
周醫生接著對姚子楚說,“如果您實在睡不著,我可以先開一粒安眠藥。但最好還是……能……多出去走走……對……對心情也好。”
說完這通話,周醫生感覺自己心跳得厲害——別墅裡的每個人都知道,這位姚先生是被大少綁來的,因為不情願,所以幾乎一直被關在房間裡。
周醫生從沒想過,他敢在大少面前說這些。但也許是看著如金絲雀般被困在大少懷裡的姚子楚,他那顆久違的懸壺濟世之心,突然動了一下。
姚子楚聽後,沉默半晌,說,“謝謝。”
周醫生悄悄瞥了一眼大少,看他沒有什麼表情,於是趕緊說,“那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您多休息。”
然後他快速收拾好藥箱,躡手躡腳地離開了姚子楚的房間。
房間又安靜了下來。
姚子楚低著頭,打量藥盒上他看不懂的字,但心裡焦慮不已——明早黎亦卓就要出發去海防,他必須想辦法跟他一起去。
可他該怎麼開口,才能不被懷疑?
正想著,黎亦卓拿走了他手裡的藥,然後輕拍一下他的屁股,語氣曖昧地說,“躺下,給你上藥。”
姚子楚沒說話,但也沒拒絕。
他側躺在床上,扯過床邊的被子,蓋住了腦袋。
看著鴕鳥般埋頭的姚子楚,黎亦卓忍不住微微一笑。
他將姚子楚的褲子褪到大腿,然後輕輕分開他的臀瓣。
穴口處果然有點腫,還有絲絲血跡。
黎亦卓擰開藥瓶,把帶有導管的藥膏,推進姚子楚的穴口。
“嘶……”
冰冷光滑的圓管被插進身體,姚子楚冷抽了一口氣。
“放鬆。”
黎亦卓輕捏藥管,將藥膏擠入。
“唔……”
蒙在被子裡的姚子楚發出一聲悶哼,聽得黎亦卓心裡癢癢的。
他不知道該用多少藥,索性擠了大半管,直到白色的藥膏從穴口溢位才停下。
這曖昧的畫面看得他心緒不穩,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