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幽幽道,“你媽整天給別人舔,你怎麼都沒學會啊?”
周圍的馬仔立刻爆發出尖銳的鬨笑聲,順著大少的話開始起鬨道,“就是啊,你媽不是專業的嗎?她一天被幹幾回啊?她被幹的時候你沒好好看嗎?”
黎亦卓明明比在場所有人都更高大,但長期的飢餓讓他分外佝僂。即使被黎卓踩著肩膀羞辱,他也絲毫不敢反抗,反而趕緊道歉,“大少……對不起……”
“你……叫什麼來著?”黎卓拖著長音,明知故問道。
黎亦卓知道,噩夢要開始了。他顫抖著聲音,卑微地說,“黎……亦卓……”
“大點聲,聽不見。”
黎亦卓知道接下來等待他的是什麼,但他別無他法,只能提高了聲音,重複道,“黎亦卓……”
馬仔們的嘲笑聲更大了——
“你一婊子養的,叫這名,你配嗎?”
“你這野種,還想著被認進黎家門嗎?”
“難怪你媽死得早呢,敢碰瓷大少的名字,你們這賤命壓得住嗎?”
“就你還‘亦卓’,你他媽哪裡‘卓’了?”
“怕不是給別人舔雞巴的本事吧哈哈哈……”
黎卓把放在黎亦卓肩膀的腳抬起,用鞋底輕輕蹭著他滿是傷痕的臉,冷冷地說,“你那個站街上賣逼的賤媽,不教你怎麼伺候男人。就知道做白日夢。怎麼,蹭上我的名字,你也想當黎家大少?”
黎亦卓的腮上被抹了一層土,黎卓粗糙的鞋底又弄破了他剛結痂的傷,血混著髒灰,他感到臉上一陣刺痛,但他不敢躲,顫抖地說,“不……不……不敢……”
看著跪在地上卑躬屈膝的黎亦卓,黎卓心裡說不出的厭惡——
這扶不上牆的爛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父親不過是讓他去中國做個接應,他都幹不好,還險些壞了他們的大事。要不是他這慫包脾氣,作踐起來有幾分樂趣,黎卓早就打算一槍崩了他。
“媽的,這被男人舔有什麼爽的?”黎卓煩躁地提起褲子,“你這賤種居然好這口?”
“怎麼,整天看你媽被男人幹,你也饞了?啊?”
黎卓把腳移到黎亦卓的胯間,曖昧地點在他陽具上,黎亦卓雙手虛虛擋著,弓著身子,卻不敢躲。
突然,他腳上用力,正踢在黎亦卓下體。
這一次,黎亦卓連慘叫都沒有發出。他整個人縮成一團,捂著小腹,身體不停顫抖。
看著他的卑賤模樣,馬仔們還在繼續打趣,“喲,大少,您這一腳這麼狠,別給踢壞了?”
“怕什麼,把後面洗洗乾淨,踢壞了也不耽誤嘛。”
“你怎麼知道,我們這位小少爺,不是上頭的那個嗎?”
“就他這賤樣還想插別人?他會嗎?他媽教過他嗎?”
黎亦卓把頭縮在雙臂中間,聽著他們的嘲笑,並不作聲。其實剛才那一腳的力度,大都被他手擋開了,並沒有很疼——但吃過幾次虧後他知道,只有裝得夠狼狽,這些人才能早點放過他。
侮辱的話語並沒有在他耳中停留,他顫巍巍地趴在地上,心裡默想,等他們羞辱滿意後,看守應該會鬆一些。他在床底下藏了一個土豆,好幾天了,希望這次能有機會偷偷吃掉它。
“他不是喜歡男人的雞巴嗎,那你們讓他吃個夠。”
黎亦卓趴在地上,聽到黎卓的聲音從高處傳來,接著周圍響起馬仔們七嘴八舌的嘲笑——
“大少,您這不是難為我們嗎。他喜歡男人,我們可不喜歡啊。“
“哎,口活練好了,男女都一樣。”“喲,那今天就辛苦小少爺了!”
黎卓瞥了一眼渾身髒兮兮的黎亦卓,冷哼一聲,撣了撣身上昂貴的定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