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莎做好了頭破血流的準備,不料躺在了劉昆的懷裡。
他果然是自己的白馬王子,也沒有埋沒自己那一晚的主動,主動的展示一下自己拙劣的騎術。
可,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要參加《華夏好聲音》比賽?
難道他一直在關注自己?
想到這裡,這兩天的委屈、怨恨、思念攪合在一起,醞釀出瀑布般的淚水,一下子弄溼了劉昆一身。
看來,不是炮友關係,還是有感情的。
其實,劉昆是苗苗喊過來的,看著莎莎孤立無援,也知道莎莎這幾日五迷三道的,苗苗不認識什麼牛鼻的馬爸爸,卻想起了一個帥氣的劉哥哥。
這不,在劉昆剛到天海市不久就接到了苗苗的求救電話。
劉昆來了,莎莎身子沒那麼軟了,掙扎的從劉昆懷裡站了起來。
苗苗心裡有些發酸,莎莎,便宜讓你佔夠了哦。
穿著華貴的大學生許少懷,本來還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看到劉昆到了就沒有說話。
他發現劉昆手裡帶著的勞力士腕錶是真的,大幾十萬的。
難道這就是蔓蔓剛才所說的莎莎的哥哥,那個有點臭錢的哥哥?
他把目光轉向顧蔓,說道:
“她那個暴發戶哥哥?”
許少懷尊重有錢人,但是一塊大幾十萬的腕錶也只能吸引他的關注而已,你得展示更多的實力讓他看到才行。
否則,站在對立場的他會繼續滿嘴噴糞的。
“喲呵,說話還蠻吊的。”劉昆走近了許少懷,審視了這個大學生一會,有著富貴人家培養出來的氣質和自信,前面一撮頭髮染白了,有點個性。
“就是不知道你有沒有吊的本錢?”劉昆靠近許少懷,陰笑著說道。
這個人不好惹。
這是許少懷的第一感覺。
往常自己這一身打扮能嚇退好多牛逼哄哄的人物,一身阿瑪尼,還有江詩丹頓的手錶,都嚇不退他?
正在他琢磨著要不要亮一亮家底時,莎莎說話了。
她像個小媳婦一樣低著頭,扯了扯劉昆名牌t恤的一角,知道劉昆回過頭,她輕聲說道:
“昆哥,不要為了我惹事,這個人好像家裡蠻厲害的,剛才還說一個電話能在天海市封殺我們,沒有哪家娛樂公司敢要我們!”
劉昆拍了拍莎莎的白皙潤玉般的手背,冰涼滑膩,劉昆有點觸之即‘硬’的感覺。
“不用擔心,一切有我。”
劉昆覺的莎莎不錯,不惹事,不把事情攪合大,這樣的女孩值得幫助。
“小子,貴姓?”
“姓許,叫許少懷,圈裡的人看到我都得喊一聲許少!”
劉昆樂了,眼睛跟著腦袋左右晃了晃,用手指了指地面,說道:
“許小子,咱甭廢話,當著我得面,你現在就打電話,我看看哪家公司不開眼,敢得罪我?”
許少懷心裡有點嘀咕了。
這小子不像是演戲的,難道真的有什麼了不得的背景?
他拿起電話的手又縮了回去。
手中沒有調查報告的跋扈大機率是虎逼操作,有小機率會踢到鐵板上。
等日後發現這傢伙要是個紙老虎後,再慢慢收拾他。
今天嗎?
先在自己的優勢範圍內擊潰他。
想明白其中關節,許少懷說話了:
“其實,我們只是不想讓你那個妹子難堪,那歌詞、曲譜是個啥水準,還有臉拿到這裡參賽?”
一句話說的莎莎白皙的手指絞著手裡稿紙,稿紙上有自己嘔心創造的歌詞,泣血做出的曲譜。
劉昆看著莎莎,莎莎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