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人。
他們說盡陌生人的趣事,卻都默契地不說自己的生活。
“要不,改天我們出去玩吧,我開車,去郊外?”
也許是氛圍太像約會了,任弋忍不住把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
“還是……算了吧。”
明明已經習慣的腳環,突然又像剛被帶上時那樣,箍得他難受。
腦子裡又響起那油膩的冷笑,“有了這個定位,你還能逃去哪裡?除非,你肯斷一隻腳。只是你這美人,沒了腳豈不可惜。”
姜一寧似乎感覺,那隻冰涼噁心的大手又在摸自己的臉,他想掙扎,卻被縛住。
“怎麼了?”任弋的話把他從絕望的回憶中喚起。
“沒……沒事。”姜一寧感覺後背出了一身冷汗,汗浸在還未消腫的傷口上,隱隱作痛。
任弋以為是自己的提議太冒失,因此也不敢再說什麼。
兩人就這麼各懷心事地走著。
這時,對面走過來一群年輕男人,穿得張揚外放,身上散發著濃重酒味。
他們飛揚跋扈地迎面走來,姜一寧躲避不及,肩膀被撞了一下。
“操!誰他媽走路不長眼啊……”一個醉醺醺的男人罵罵咧咧。
“對不起。”姜一寧低著頭道歉,然後快步離開,任弋趕緊跟上他。
但男人卻是一愣,“哎……你是……”
人已走遠。
前面的大部隊喊道“走了虎哥。”
男人曖昧一笑,衝那些人擺了擺手,“你們先走,我碰到個熟人。”
姜一寧對這一塊不熟,想避開那人,卻發現自己拐進了一個死衚衕。一回身,正好撞上了迎面走來的男人。
那人酒氣沖天,一臉猥瑣,“別走嘛,你是不是那個誰……白金會所還是銷金醉的來著?”
任弋臉色一變,但姜一寧似乎已預知他的反應,用胳膊肘暗暗攔了一下他,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認錯了。”姜一寧想從他一旁穿過,卻被他橫著身子擋著去路。
男人繼續說著下流話,“你怎麼提上褲子不認人啊,在床上叫得多騷啊。我可記得你,小穴挺緊的啊,夾得我……”
“……啊!”
任弋憤怒地抬起一拳,把男人打得退後了一個踉蹌。
男人捂著腮,怒罵道:“操!自己賣還不讓說啊?撿個破鞋還當寶。你給我等著!”
眼看男人要嚷,姜一寧上前一步扯住男人的衣服,一個轉身把他摔在牆上,胳膊壓住他喉嚨,兩指戳在他眼睛上,戳得他不敢睜眼,語氣變得異常兇狠,“你再說一遍?”
“大大大……大哥,我認錯人了,您饒命啊。”
姜一寧又往上勒了一下胳膊,男人快要喘不上氣了,他艱難地從嗓子裡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我……真認錯了。”
姜一寧鬆開手,沒等男人反應,一把把他扔進巷子深處,然後衝任弋使了個眼色,快步離開。
走出小巷,他們又回到步行街,只是這塊人流少了很多,冷冷清清,地上也積了一層薄薄的雪。
一路上,任弋邊走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