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次,都是剛射完,又接著硬起。
他甚至沒有等到姜一寧有片刻清醒,就看到他再次在慾望的衝擊下,變得飢渴,淫蕩。
最後一次開始前,他終於在床腳,找到了鑰匙,他解開了姜一寧手腳上的鐐銬。
他的手腳都被勒紅了,任弋這才發現,姜一寧左腳上帶著一根腳鐲,純銀色,是一體的圈,很瘦,沒有介面,緊緊卡在他腳踝上,不知是怎麼帶上的。
但沒等他多想,迷亂中的姜一寧已經一把摟住了他,把他撲倒在床上,整個人側趴在他身上,腿挑逗地蹭著他的襠部。
任弋被他的職業本能搞得很反感,但下身,卻誠實地享受起來。
姜一寧上次的嘲笑很精準,他的確還是處男。
姜一寧是他青春期就愛上的人,但他們的關係,止於姜一寧酒醉後的一個淺吻。
今晚他被這樣撩撥了一晚,心裡是厭惡和心疼此起彼伏,但身下,卻是越來越濃重的慾望。
他被姜一寧熊抱住,不得脫身,姜一寧用自己赤裸的身子,去拱蹭任弋,嘴裡說著含混的下流話。
“老闆,拿你的大雞巴操我吧。人家的小穴,好癢。”
任弋面色鐵青地推開他,他不知道這種催情藥效果要持續多久,但還是選擇繼續幫他擼管。
姜一寧閉著眼睛,嘴裡發出誘人的呻吟,手卻熟練地探進任弋的腰帶,在任弋掙扎之前,一把握住了任弋的陽具。
任弋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
這是生平第一次,被別人碰到陽具。
姜一寧的手法很嫻熟,他手指修長,輕輕擼動陰莖,任弋覺得如觸電般刺激。
接著,姜一寧像本能一樣,雖然意識還是迷離的,但他身子湊到任弋的小腹前,拉開他的褲子,一口含住了他的陰莖。
任弋整個人都僵住了。
姜一寧先用嘴包裹住整根陰莖,將它全部打溼。然後只含住光滑飽滿的龜頭,他用唇輕輕地抿著,細細地擠壓。
無邊的刺激充斥著任弋。姜一寧的口中溫暖潮溼,力道精準,舌頭靈活,任弋感覺自己如入雲端。
姜一寧的手也沒有閒著,他一手握住任弋的睪丸,輕輕地揉搓著,另一隻手,深入任弋的襯衣,沿著他的腰線,一路上滑到胸部,輕輕捏著已經立起的乳頭。
任弋理智上知道自己應該推開姜一寧,但他淪陷了。
三重刺激讓他無暇他顧,他沉淪在姜一寧危險但迷人的慾望裡,他的呼吸聲變得沉重,嘴裡也發出來低吼的呻吟。
姜一寧的嘴完全包裹著任弋的陰莖,模擬抽插的動作,上下吞吐著。任弋整個人都被慾望裹挾,他不受控地伸出手,抱住姜一寧的頭,按壓著他,讓他幅度更大地抽插。
任弋的莖體太大,一下子就戳在姜一寧的喉嚨深處,姜一寧忍不住嘔了一下。
這一聲,瞬間讓任弋清醒。
他怎麼能乘人之危。
他趕忙鬆開自己的手,把姜一寧拉開,不再讓他給自己口交。
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該和姜一寧有任何糾纏,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