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引來眾人的目光。
姜易安跨過皇帝跑到皇后跟前,彎腰盯著皇后的手說道:“無事,皇后娘娘擦點玉露膏就好。”她眉眼彎彎,咧嘴衝著皇后一笑,皇后反被唬了一跳。
瞬時,她心跳如擂鼓,臉色微微發白。
愣了幾息後,她微微牽起嘴角,道:“多謝易安關心。”
她朝皇帝看去,對他躬了躬身道:“是我失態了,陛下恕罪。”
皇帝未言語,他重新坐回原位,指了指身側的一個空位道:“易安,你也累了許久了,就坐這罷。”
“好呀。”姜易安完全無視江燮警告的眼神,自顧自的笑盈盈的坐了過去,拿起桌案上的小食往嘴裡一塞咀嚼起來。
注意到身側皇帝、皇后及梅貴妃的注視的目光,她轉過頭,衝著他們牽強的笑了笑。
那一側,司徒寬朝江燮示意讓他回去原來的位置上,而後上前對皇帝道:“陛下,想必福臨公公很快便會有訊息。能否讓我見上空兒一面?他膽小如鼠,許是害怕不已。”
“膽小如哈哈哈哈哈老哥哥,你,你又何必如此詆譭你孫兒。”皇帝爽朗笑了幾聲,捋了捋美髯,朝身側揮了揮手。
司徒空被帶進來的時候,姜易安誤以為看到的是一個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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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髮髻都已散開,頭髮散亂,面色如土,眼神空洞,那身白袍渾身上下都沒一處乾淨的。
姜易安跑了上去,驚訝問道:“師弟!你這是去挖土了?”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司徒空的眼神重新聚焦,他緩緩抬頭,看清面前這女子的臉,眼淚止不住的掉了下來。
“師姐,師姐,師姐!”司徒空一陣委屈的嚎哭。他上前拉住姜易安的雙臂,整個人脫力般的半跪在地上。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都老大不小了,還哭!”姜易安扯了扯司徒空的袖子,示意他一旁坐著的皇帝。
他稍稍冷靜幾分,看向一旁明黃色的身影,振振有詞道:“陛下,我是冤枉的。我那安神丸即便是身懷六甲的孕婦日日飲食都不會影響胎兒,怎可能讓太子妃小產?再者說,我若想讓太子妃小產,我會這麼笨到在我自己的藥丸裡下紅花與麝香?陛下,您想想,我連那蠱蟲都能抓,我豈會讓他們抓到把柄?”他說了這般多,可皇帝面上沒任何反應,他只得轉了個身望向姜易安繼續道:“師姐,你查查那什麼什麼湯,裡頭究竟放了多少紅花與麝香?呵,喝下就小產,那得喝多少?!我司徒空學醫十幾載,會蠢到用紅花?呵!這世上有的多是能讓人小產的毒物,這紅花與麝香都是下乘之物!對,對,江二上次從你那偷來的幾瓶毒藥裡頭,就有嗚嗚嗚”
姜易安緊緊捂住司徒空的嘴,朝皇帝尷尬笑笑,用腳踹他的腿。
:()王爺,不嫁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