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幫主子,不幫小姐的夫婿,小姐定會生氣,小姐生氣主子便會生氣。”
“那幫小姐的夫婿?”
“幫小姐的夫婿,你覺得主子不會生氣?”姜姜兩手一攤道:“怎麼做都是錯,不如讓他們打打,反正死不了。”
吳起默默豎起一根大拇指,心道:還得是姜姜啊。
兩人你來我往過了二十幾招,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兩人又同時落地,腳下的地面因承受不住這股巨大的衝擊力而微微顫抖。
吳起與姜姜迅速站到姜川柏身後,擺出一副防禦的姿態,江榮也撩起袍站到江燮身側。
姜川柏與江燮兩人迅速站穩身形,他們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對方,彷彿隨時準備再次發起攻擊。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氣氛。
就在這時,綾窗外忽然傳來幾道窸窸窣窣的說話聲,有男有女。
姜川柏一聽就知道是誰了,他臉上的那股勢必要與對方決一死戰的氣勢迅速消散無蹤,只剩下滿滿的無力感。
“你猜誰贏?”姜東德壓著聲音問。
三娘毫不猶豫回答:“當然是我女婿啊。”
姜易安哼了一聲說道:“我阿兄,我阿兄的師父可是刀影。”
“恩,我也猜少爺贏。”翠衣跟著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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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東德嗤了一聲,立馬拆臺:“什麼刀影,他吹牛。刀影染了惡疾,我給他治的,攏共就在我們家住了半個月,就教了他些拳腳功夫就走了,這算什麼師父?”
聽到姜東德這麼說姜川柏,三娘心裡不好受,她立刻駁道:“那怎麼就不是師父了,沒看川柏腰間一直掛著刀影送他的那柄刀啊。”
姜東德疑惑追問道:“行了行了啊,你究竟站哪一頭?”
三娘理直氣壯道:“我女婿!”
花廳裡陷入了一種古怪的氛圍中。
吳起與姜姜面面相覷,垂首憋笑。那江燮與江榮臉上也鬆弛了不少,他倆挪了挪腳步,探究的目光望向綾窗。
姜川柏撥出長長的一口氣,他拉起一把尚未斷裂的椅子,一屁股坐了上去。
江燮這廝,還真有兩手。
他許久都未這麼同人打了,現下胸口、腿腳都隱隱作痛。
他朝綾窗幽幽喊道:“要麼進來,要麼走遠點。回頭傷了,我還得白髮人送黑髮人!”
綾視窗騰的冒出兩個腦袋,姜東德與三娘氣的臉色通紅。
緊接著兩人便怒氣衝衝的從門口走了進來。
“你個兔崽子!真當我拿你沒轍了是罷?”三娘手裡拿著一根長條竹竿,她揮舞著疾步衝著姜川柏走來。
姜姜連忙上前攔住,他小聲的對三娘道:“夫人夫人,您消消氣,少爺這會可打不得,他方才受傷了。”
三娘頓住,她嘀咕道:“是,是麼。”她狐疑的朝姜川柏望去,見他臉色陰沉,一手捂著胸口,像是被打中胸口的樣子。
她立馬轉換方向,拿著樹枝衝著江燮喊道:“好你個江燮,你打歸打,怎能打傷他呢?我就他這麼一個兒子,你打傷了,打殘了,誰來給我姜家開枝散葉,生孫子孫女啊~”
眾人都愣住。
江燮眉心跳了跳,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好。
他瞥了眼姜川柏,那人一副戲謔的表情,哪有受傷的樣子。
他朝三娘拱了拱手,道:“姜夫人,是本王考慮不周,您見諒。”
三娘哼了一聲道:“這還差不多。”她扔了手中的枝條,走到姜川柏面前,笑盈盈問姜川柏道:“兒啊,哪裡疼啊,要不要叫你爹看看啊。”
姜川柏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撫了撫胸口,道:“無事。”他小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