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出手,今日,今日恐怕王爺,草民,草民真的被逼的沒法子了啊,求王爺做主啊!”
店主與他家兒子,一聲哭嚎,結結實實磕了個響頭。
姜易安聽的認真,對店主的遭遇很是同情,可聽到後來覺察出一絲不對勁怎麼,自己又變成女俠了,這好像跟自己想的不一樣啊
周遭百姓又開始一陣竊竊私語。
江燮冷哼一聲道:“衙門?這左金吾衛署就在這,我倒是不知,竟還有敢有人在此尋釁滋事,馬大將軍。”
馬晟上前一步,道:“王爺恕罪!此事,非我左金吾衛署不管,而是”他頓了頓,掃了眼曹放道:“是我這左金吾衛管不起。”
“哦,堂堂左金吾衛署管不起? ”江燮冷笑一聲,又問那李明舉道:“縣丞大人”
“王爺,王爺,微臣有罪,微臣有罪。”李明舉當即跪下喊道:“此事,此事,微臣上有老下有小,屬實不敢拿命去管啊。王爺!”
一個將軍說管不起,一個縣丞說怕丟命
這曹弘文就仗著自己的爹是大理寺卿,在上京城內作威作福,無人敢管
,!
姜易安不由得又皺起眉頭。
周遭的人越聚越多,竊竊議論聲更大,人群中不知誰喊了聲:“曹弘文還我兒命來!”隨即,人群湧動,從中跑出一個一身素縞的老嫗,那老嫗手持一張訴紙,哭喊著衝了過來。
“王爺,王爺,求王爺做主!曹弘文殺我兒,求王爺主持公道啊!”老嫗哭喊著,拼命的掙扎著要衝破侍衛的攔截。
江燮一揮手,其中一侍衛便帶著這老嫗朝江燮走去。
那曹放看清老嫗的面容,頓時嚇的面色如土。此人,此人竟然還活著
同樣慌亂的還有曹弘文,他似乎忘記了身上的鞭傷,一聲不吭的,只呆愣愣看著那老嫗,手止不住顫抖。
曹放迅速朝身後的幾個黑衣人瞥去,那黑衣人會意,手握利刃,朝人群中擠去。
曹放與那曹弘文的舉動,都落入的江燮眼中。他佯裝喝水,在江榮遞上水囊的同時,在他耳邊說了兩字:動手。
江榮點點頭,而後便朝侍衛打了一個手勢。
姜易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老嫗身上,那老嫗雙眼紅腫,衣服上滿是塵土,有些狼狽。
老嫗跪地後一五一十,聲淚俱下將他兒子如何被曹弘文所害之事講的清清楚楚。曹弘文在西市當街縱馬疾馳,她兒子避讓不及被他的馬踩傷。曹弘文下馬後二話不說便稱她兒子擋路,將她兒子當街活活打死。
她到官府告狀,便也同那王大力一樣,官府非但不受理,還被毆打一頓。此後,甚至有許多地痞無賴到她家打砸,威脅其性命。
一日,她聽同村的一個讀書人說,新任的御史大夫即將進京,這幾日已到了鄰縣,此人是個剛正不阿的好官,她便喬裝去了領縣驛站。
那御史大夫果真接了她的案子,讓她回京等訊息。可就在她回京路上竟然出現好幾波殺手,妄圖滅口。好在路上遇到一個好心人將其救起,一路護著她回京
姜易安聽了火冒三丈,她可太后悔了。方才不應只打一鞭的,打都打了,不來個十鞭,真難解心頭之恨啊。
她咬著唇,身體剛動了動,便被江燮一把按住手,聽他道:“坐好,莫急。”
姜易安:
“啊,殺人啊!”人群中爆發一聲尖叫。
姜易安隨聲望去,原本擠在一處的人都散了開來,留出一大塊空間來。
三個身著黑衣,手持利刃的壯漢,被幾個著盔甲的侍衛圍在一處,雙方正對峙著。
“哪來的賊人?光天化日竟敢當街行兇!真當我左金吾是擺設不成!”馬晟一聲怒喝,咬了咬後槽牙,拔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