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地上的這位。
不過就是讓他叫了幾次娘子,居然真的敢私自遞交法寶。
越界了呀…
柳如絲轉身大步走到羅修身旁,貼在他的耳邊柔聲說著。
“那就給你一個機會。”
偏殿內的眾人在看到宗主向外擺手時,急忙小跑般離開了這裡。
縈繞在樑柱之間的粉嫩煙霧逐漸籠罩下來。
完全不需要任何人開口吩咐,詭異的煉製場景便再次開啟。
依舊保持著彎腰姿勢的柳如絲。
頂著羅修指尖燃起的清心符,猶如一尊充滿魅惑的天魔。
“別死的太早哦,小郎君~”
“我還等著你下次的供奉呢…”
……
偏仄幽閉的黃字號地牢內。
依稀能夠聽見周圍響起的驚恐哀怨的聲音。
“羅修師弟,你主動接下的任務可不怎麼好弄。”
“要不要?師兄我幫你出出主意?”
一個常年被分配在地牢的煉氣六層弟子,對著羅修擠眉弄眼的說著。
來回挼搓的手指,似乎在暗示著萬事好商量。
“謝謝,不用了。”
羅修瞥了一眼身旁這位面如老鼠的廉價師兄,語氣平淡的拒絕了。
若是真有什麼辦法,能夠解決裡面的六慾宗弟子顧延君,想必這份肥差也就輪不到他了。
“切,別說師兄我不照顧你。”
“那個六慾宗的弟子功法古怪,尋常的刀劈斧砍、鞭抽火燙都沒有任何效果。”
“反而是讓他藉助肉體的苦楚,加倍恢復自身靈氣。”
,!
面若老鼠的師兄,見到羅修並沒有上鉤,倒也並沒有過多的苛責。
再怎麼說這裡也是合歡宗。
誰也不知道哪個傢伙萬一走了狗屎運,一飛沖天之後會不會轉頭報復。
除非有機會一擊必殺,否則和和美美的正常交流才是這裡的常態。
“感謝師兄教誨,不知宗主給的最後期限是多久?”
“你還有七個時辰的拷問時間,給,這是專門用於記錄功法的‘流雲水錄’,加把油,師兄看好你。”
說罷,這位面若老鼠的師兄便主動離開,甚至並未提及自己的名字。
或許在對方看來,羅修不過就是一個被拉出來當替死鬼的倒黴蛋。
若是不知道彼此的名字,死了之後也不會被纏上。
嘩啦啦的拖拽聲在地牢單間內響起。
身體垂吊在半空中,肩膀處被洞穿了琵琶骨的顧延君,滿臉愜意的抖動著鎖鏈。
“你們合歡宗是不是沒人了啊?怎麼還派出一個煉氣二層的小傢伙來拷問?”
“我不過就是犯了天下男人都容易犯得錯誤,沒必要這麼死抓著不放吧。”
“況且那個女修士又沒有被我抓上床,打個商量怎麼樣?放了我~”
面容清秀的顧延君,明目張膽的朝著羅修挑眉。
即便是重傷狀態下的他,嫵媚的桃花眼也自帶著一絲絲勾人的感覺。
畢竟同為邪修門派。
只要是沒有一上來就乾死,自然是有求於他。
再說了,他身後的六慾宗又不是一個無名無姓的小門派,自己被救走也不過是遲早的事情。
“看樣子身子骨很結實嘛,都到這份上了還嘴硬。”
羅修反手開啟黃字號地牢的禁制。
一縷縷流動的波紋將整個房間封閉,再無半點聲音傳出去。
他從腰包中掏出一張歸元符按在地上。
充盈的靈氣瞬間席捲全身。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