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人家鎮南關好心收留我們,你不感恩就算了,反而在這裡諷刺我們,小心我們去舉報你!”
有人看著二流子這樣子說話,尤其是聽到他說,他們這些人只配做難民的時候,頓時十分的不爽。
“舉報我?我又沒做什麼事情,他們對待我們這麼不公平,明顯是在歧視我們這些難民,還不允許我們發牢騷了嗎?”
只見一個大約二十多歲,滿臉陰狠之色的年輕人,對著說要舉報他的人面露不屑之色。
“二流子,我看你的良心是被狗給吃了,鎮南關的皇子殿下,還有女神大人,又是給我們提供地方住,讓我們不用露宿野外,又給我們吃的,讓我們不餓肚子,你還想怎麼樣?”
“就是,就這待遇,你還覺得不公平,你難道忘了有些城池,把我們當瘟疫一樣趕著走了嗎,不識好歹的東西!”
這個活動板房裡的人,很多人對於這個二流子開始不滿了起來。
“說你們只配做難民,你們還真的只配做難民,你們也不想想,看到今天活動板房外面的公告欄了沒?”
二流子完全無視了周圍人的不滿,反而滿臉的不屑。
“公告欄怎麼了,有什麼不對?”
“上面可是寫著,在鎮南關裡面做工,每天一斤半的糧食!”二流子提醒他們。
“這不是好事嗎,除了做工包吃的,還有額外的一斤半糧食,可見鎮南關對我等難民是如何友善來了,這不是應該讓我等難民感激嗎?”
“就是,二流子你少廢話,有話就說,有屁快放,老子好不容易有個睡覺的地方,可以睡個安穩覺,沒事就少打擾老子休息。”
有些難民不耐煩了。
“急什麼,你們肯定不知道,鎮南關裡面原來的百姓一天的工錢有多少!”
二流子不僅不急著回答問題,反而吊起了他們的胃口。
“都說了有屁快放,信不信我揍你。”
一個頗為壯實的難民此刻卻是真的不耐煩了!
二流子對這個傢伙還是有點懼怕的,也不敢再耍嘴皮子。
“我聽說了,鎮南關城內的那些人,每天做事最少也有三斤糧食,而我們,去做同樣的事情,甚至比他們還累的事情,卻能得到一半的糧食,這不是在歧視我們,欺負我們,那又是什麼?”
二流子此刻滿腔彷彿都是義憤填膺,似乎受到了巨大的羞辱。
“啊,我們和裡面的人做事情,給的工錢不一樣?”
有人似乎才知道。
“這個我早就知道,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們畢竟是外來者,能收留我們就不錯了!”
有人很看的開。
“所以說你只配做難民,要是都像你這樣乖乖聽話,那就活該被他們剝削!”
“那你說該怎麼辦,難道不在這裡待了?那我可不幹!”
“哈哈,好不容易找著了這麼個好地方,這是老天爺賜予我們的安身之地,我們憑什麼走?”
二流子眼中裡透著陰狠貪婪的光,只是因為光線昏暗,其他難民根本就注意不到。
“那你說該怎麼做?”
有些人明顯心動了,只是,二流子卻是不說話了,隨後,幾個有著相同心思的人圍在了一起,不知道密謀著什麼。
類似的情況在活動板房安置區裡不斷上演,只是,他們卻不知道,在他們的床底下,有一個現代化的東西,偶爾會散發出一些他們察覺不到的波動。
就這樣時間一下子過去了五天,不斷的有難民從其他地方趕到了鎮南關。難民人數幾乎已經到達了八萬人。
這是一個比鎮南關城內所有將士和百姓加起來,還要多兩萬的數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