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著,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砸在地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他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只覺體內的靈力如同乾涸的河流,幾近枯竭,經脈更是傳來陣陣劇痛,彷彿被無數根鋼針狠狠地扎著一般,那種痛苦,讓他險些昏厥過去。
“逸塵哥,你怎麼樣了?” 大壯見狀,趕忙衝上前去,一把扶住蕭逸塵,焦急地問道,他的眼中滿是擔憂之色,看著蕭逸塵這般虛弱的模樣,心中既心疼又充滿了感激,若不是蕭逸塵拼盡全力施展出這仙法,恐怕此刻眾人都已經命喪妖獸之口了。
“我…… 我沒事,就是靈力消耗太大了,休息一下就好。” 蕭逸塵虛弱地擺了擺手,強撐著說道,他的聲音沙啞得厲害,每說一個字都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後,他抬起頭,目光掃過眾人,眼中滿是關切,趕忙說道:“先別管我了,快去看看那些受傷的族人怎麼樣了,他們的傷勢可耽誤不得啊。”
眾人聽聞,這才回過神來,紛紛朝著那些受傷倒地的族人跑去。靈兒雖然自己也受了不輕的傷,可此刻卻顧不上這些,她強忍著身上的疼痛,來到一位重傷的族人身邊,伸出手搭在他的脈搏上,仔細探查著他的傷勢,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憂慮之色。
“怎麼樣,靈兒,他情況如何?” 小虎在一旁焦急地問道,他的目光始終停留在那受傷的族人身上,心中暗暗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什麼大事才好。
靈兒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情況不太樂觀啊,他被妖獸擊中,內傷極重,經脈都受到了不小的損傷,我現在靈力也有限,只能先暫時穩住他的傷勢,得儘快想辦法幫他療傷才行啊。”
其他族人檢視完傷者的情況後,也都是一臉的沉重,不少人都受了重傷,有的甚至陷入了昏迷之中,生死未卜,這讓眾人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原本因暫時擊退妖獸而稍稍放鬆的心,又被這殘酷的現實緊緊揪住。
蕭逸塵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愧疚與自責,他咬了咬牙,對眾人說道:“都是我不好,是我沒考慮周全,才讓大家陷入瞭如此危險的境地,還讓這麼多兄弟姐妹們受了傷。不過,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咱們得抓緊時間,大家趁這妖獸還沒再次發動攻擊,趕緊恢復自身的靈力,準備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情況啊。”
眾人聽了蕭逸塵的話,紛紛點頭,他們知道,此刻確實不容有絲毫的懈怠,於是,各自尋了個相對安全的位置,盤膝而坐,開始運轉功法,吸納周圍的靈氣,試圖恢復那消耗殆盡的靈力。一時間,這遺蹟之中陷入了一片寂靜,只有那若有若無的靈氣流動聲和眾人略顯沉重的呼吸聲,彷彿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殘酷與艱難。而那隻妖獸,依舊在不遠處虎視眈眈地盯著眾人,那無形的壓力,如同陰霾一般籠罩在眾人頭頂,讓人喘不過氣來,這場與強大妖獸的生死較量,顯然還遠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眾人又將如何應對,能否徹底擺脫這致命的危機,在這遺蹟中繼續探尋那未知的機緣,一切都還在這洪荒世界的神秘舞臺上,等待著命運的進一步裁決,續寫屬於他們那充滿波折與傳奇色彩的故事。
就在眾人抓緊恢復靈力之時,那妖獸似乎也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它開始緩緩地踱步,每一步落下都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是死亡的倒計時在眾人耳邊敲響,那圍繞在它身上的靈力波動也越發強烈起來,顯然,它正在醞釀著下一次更為兇猛的攻擊,而眾人又是否能察覺到這危險的訊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