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大個大洞!嗨,樓下的客人不依不饒地大鬧,說菜裡都是碎木屑,我們這樣很難做呀。”
蘇烈格尷尬地放下桌子,咧著嘴衝阮玲瓏傻笑,
“呵呵呵……
是我太激動了,沒嚇著你吧。”
“沒事,這點小事怎麼會嚇著我。咱們待的時間不短了,也都吃飽了,不如換個地方坐坐?”
店小二結賬時看著滿地狼藉的地面,嘀嘀咕咕地抱怨今天真倒黴,要是換到三年前,他早就重重一巴掌扇到店小二臉上了。
可今天的蘇烈格竟然賞了店小二一塊碎銀子,店小二頓時就變了臉色,喜滋滋地稱讚公子小姐都是大好人,蘇烈格好像還挺受用。
離開酒樓時,阮玲瓏特意在一樓向上看了一眼那個隔壁包廂里弄出來的大窟窿,拳頭大小,四周平滑,應該是個功力不錯的人乾的。
那麼這個人有沒有聽到她和蘇烈格的對話?她有些拿不準,雖然包廂的隔音效果不錯,但是對於功力深厚的人而言,他們的五感比常人要靈敏的多。
阮玲瓏拉過一旁的店小二,悄悄問道:
“小哥,勞駕問一句,把樓板捅穿的人還在上面嗎?”
店小二也是個愛傳八卦的,他賊眉鼠眼地四下張望,見掌櫃並不在一樓,歡快地壓低聲音告訴阮玲瓏:
“聽說放下五十兩的銀子就氣哄哄地走了,也不知道為什麼發那麼大脾氣,他一個人來的,也沒人招惹到他。
以我的經驗來說,肯定是在家裡受婆娘的氣了!”
阮玲瓏一聽這話就不高興了,她一把拉住店小二,今天非要把道理和他談清楚了:
“你這話就不對了,怎麼那麼肯定他在生女人的氣呢?有可能他仕途不順,也有可能生意不好,才一個人喝悶酒呀!
怎麼一出事,就要把問題扯到女人身上,哼!”
店小二好一陣上下打量起阮玲瓏,最後點點頭,好像想通了一般,道:
“客官,恕我直言,您呀,就是太年輕了,肯定還沒成親娶妻吧,你但凡問問成親的人,最煩惱的事,幾乎都和女人有關。
再說回那位客官,雖然他帶著幕離,可是我在這一行做了二十多年,可謂是練得一雙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來他是皇子!”
店小二故作神秘地轉轉眼珠,蘇烈格連忙急不可耐地催促道:“快說,急死了!別賣關子!”
“嘿嘿嘿,公子這麼想知道,我便悄悄告訴你們,因為我看見他內衣衣領處繡著暗色蟒紋,不是皇子還有誰敢穿這樣的衣服,嘻嘻嘻!
客官,你再想想,一個皇子,不愁吃喝,不用掙功名,還能有什麼煩惱的。排除了這些,是不是就剩女人的問題了!
我就猜吧,這是哪位皇子呢?
不像是七皇子,他不可能這麼低調。
也不像六皇子,六皇子走路都費勁,怎麼可能有力氣把地板捅個洞?
莫非是八皇子!對,可能就是他,八皇子娶了好幾個妃嬪,家裡熱鬧著呢!
這女人一多呀呀,家裡就不安生,比如我有個遠方老舅,有錢著呢,家裡娶了四房小妾,天天打架,嘖嘖嘖,那場景,熱鬧得很呢……”
店小二囉囉嗦嗦地拉著阮玲瓏說了好一會兒,一旁的蘇烈格聽得直樂呵,硬說店小二講的有趣,比村口王大媽比劃地還要形象。
阮玲瓏早就心不在焉,她斷定那人很可能是項博文,畢竟沒有哪個皇子會和他一樣有那麼多秘密,整天鬼鬼祟祟的。
不過,怎麼可能真這麼巧,項博文正好坐在自己隔壁的包廂,還帶著幕離掩飾身份,他莫非是偷偷監視自己,想要探聽哥哥們的言行!
不過有些說不通的是,以項博文的喬裝技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