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雲淮嘆息了一聲,用指腹輕輕地抹掉她的眼淚。
恍惚間,虞清顏似乎又看到了她那賢惠善良的小白花。然而下一瞬就被扣住了後腦勺,兇狠地吻了上來。
這次跟以往的剋制中帶著繾綣溫柔不同,兇得彷彿能將她吞吃入腹。虞清顏有些喘不過來氣,想要將人推開,可卻被扣住手腕壓在頭頂,完全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只能低聲嗚咽啜泣,被迫承受。
虞清顏大口喘息,像一條脫水的魚。
謝雲淮眸光晦暗,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她紅腫的唇瓣,“你也想嚐嚐被當成玩物的滋味嗎?”
“……什麼?”
又疼又麻。虞清顏輕嘶了一聲,偏開頭想要躲過,卻被掐住了下巴,再度吻了上來:“唔……”
虞清顏忍不住咬他,可哪怕唇齒間蔓延著血腥味,也沒能阻止分毫。像只毫無抵抗力的小綿羊,只有任狼宰割的份兒。
……說好的她說他就信呢?
大騙子!!!
……好吧,她也是個小騙子……這就是對說謊者的懲罰嗎?
這也有點兒太刺激了!
虞清顏: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直到眼前因缺氧而陣陣發白的時候,謝雲淮才勉強放過她。只是蹂躪完就走,像個提起褲子不認人的渣男。
只留下一句似笑非笑:“長公主,來日方長。”
虞清顏:“…………”
……她那麼大一隻美強慘小白花呢?
這個邪魅狂狷的狗男人是誰啊??!
虞清顏靠著假山緩緩。
嘴麻,舌頭麻,缺氧的腦仁兒也麻……
腿也有點軟。
她碰了碰自己的唇瓣,痛的她倒吸一口涼氣。不會破了吧??
“主子。”暗衛自暗中現身,想了想,覺得還是需要稟報:“屬下發現有絲異樣,想了想,還是同您稟報——剛剛暗處有另一夥暗衛,可能是世子的人。但那些人藏匿的地方,有些過於遠了。”
“……確定是他的暗衛?”
暗衛:“沒殺氣。世子走了他們也跟著走了,應該是世子的人。”
虞清顏若有所思,低聲同暗衛交代了什麼。
暗衛得令,隱回了暗中。
虞清顏又緩了一會兒,捂著嘴往回走。
明日怕是也沒法兒見人了……早朝還是告個假吧,她可不想一日之內京都傳遍長公主荒淫無度夜御七男的謠言。
*
一連好幾日,皇后都帶著親自煲的湯送去東宮給太子喝。
雖然太子喜怒無常,不過虞清顏感覺他心情非常好——最近殺的人都變少了。虞清顏再接再厲,待嘴消了腫,得空就去跟皇后替虞承嶼賣慘。
爭取讓二哥即便無法成為扶老奶奶過馬路的三好青年,也徹底清空黑化值,別再生出什麼造反弒父的想法。
“雲裳,派人盯著些太子的動向,但千萬不要驚動了太子。”虞清顏吩咐道。
虞承嶼疑心病晚期,一旦驚動了怕不是反而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虞承嶼這邊一切盡在掌握,虞清顏就跑到大哥那兒旁敲側擊打探大哥對殺妻兇手的猜測。
好訊息:虞嶽辰沒有懷疑皇帝。
壞訊息:……他等不及了。
“哥哥哥。”虞清顏一把子按住越說越激動的大哥,順毛道:“雖有嫌疑人,可咱沒證據呀!”
春天,秋言蘊過世的。
可直到冬日,也沒能查到秋言蘊到底是為何尋死。不過倒是有一個嫌疑人——楚將軍曾在大婚前一日來偷偷見過秋言蘊。
楚氏將軍府跟忠勇侯府在一條街,算是鄰居。秋言蘊自幼就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