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給他的信遞給了東方巡。
信只是很普通的信,但也有奇怪之處。
東方巡聞了聞書信,乃是兩種墨香,
而且能看得出來塗改的是後來補上的。
東方巡微眯著眼睛,緊緊地盯著封聽烈。
“為何此信,有多處塗抹?”
封聽烈搖了搖頭:“這我也不知,信送來的時候就是這樣。”
“封兄是在何處收到這書信啊。”
封聽烈如實道:“書房。”
東方巡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哦。”
東方巡沒說什麼,只是帶人離開了。
有時候,不解釋清楚,誤會更深。
可封聽烈能如何做,簡直是有口難辯。這信來的時候就這樣,他什麼塗抹都沒有。
可信與不信,那就是東方巡的事情了。
甘陵城外,霍去病大笑道:
“賈司馬,真有你的,寫信用一種墨,塗抹還用另一種墨,塗抹用的還是封聽烈常用的那種。”
賈詡捋著鬍鬚笑道:
“這些疑點,便會使本就互相猜疑的兩人心生疑竇,將軍且等著吧,封聽烈的求和信很快就到。”
果不其然。
六日後,
派出去的八百里加急總是杳無音信。
東方巡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封聽烈與人裡應外合,攔下來求援信。
東方巡大發一通脾氣後,
封聽烈派人秘密送出求和信。
為了證明自己的誠意,封聽烈和手下密謀生擒東方巡。
是夜,甘陵城喊殺聲突然響起,
幸虧東方巡之前下了衣不卸甲的命令,
東方巡和封聽烈的人馬很快戰成一團。
同樣也是天人合一境的東方巡和封聽烈也難分高下。
“王爺!王爺!”
“城門失守,大乾軍隊殺進城來了!”
甘陵城兩處城門很快開啟。
騎著萬里黃驃獸的霍去病很快長驅直入,殺到兩人的戰團。
甘陵王東方巡被霍去病一槍刺死。
“我家殿下說了,只要心向大乾,封將軍也可是大乾之人。”
見識到了霍去病的恐怖,又聽見可以歸降,封聽烈選擇了帶著兩萬人馬歸降。
韋睿上前扶起了單膝跪地的封聽烈。“封將軍請起,以後同為大乾效力,當戮力同心。”
“謝過韋元帥。”
韋睿捋著鬍鬚笑道:“副元帥,副元帥,秦百鍊將軍才是元帥。”
封聽烈抱拳道:“謝過韋副元帥。”
韋睿當即下令。
“今夜休整過後,請秦將軍坐鎮後方,由我、霍去病、王舜臣、折可適多路人馬並進。”
秦百鍊點點頭。
韋睿又道:“不知封將軍可願為我大乾效力?”
遲疑了一會兒,封聽烈抱拳道:
“韋副元帥請說。”
“請封將軍與我勸降諸城鎮,少些殺戮的同時,封將軍也可以立下軍功不是?”
“韋副元帥如此信任我?”
韋睿清楚封聽烈是個聰明人。
他是個天人合一境,只要他不死,他依舊可以在大乾軍中發光發熱。
韋睿正色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封聽烈再度單膝跪地,行了軍禮。
“願聽韋副元帥驅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