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簿的內部怎麼處理,蒯龍不便干涉,但因為烏蘭如在京都附近出現,甚至還參與了大蜀國皇權之爭。
這就讓蒯龍不得不重新審視與相簿最開始的合作,松庫卜為什麼會答應得有些快了。
他原本以為會吃些苦頭,松庫卜才會答應,沒想到僅僅是一戰加上一次約談,他就直接撤出了西涼城。
如果他真的是為相簿長期的和平安穩,那說明他很有大智。
但如果松庫卜是在演一場大戲,那就很可怕了。
畢竟,相簿已經學會了共存的方式來治理城市。那麼艱難也沒搶奪西涼城中居民過冬的食物,這就很能說明現在的相簿是在謀求長遠的生存方式。有一個相對穩定的生存空間,而不像從前只是在草原遊牧,冬季搶奪大蜀國的糧草。
西涼城外當然也準備了烤羊,但卻與烏蘭如無關。
只不過,這一頓烤羊大家都沒有太多興致,各有各的疑惑。
蒯龍吃了一會兒烤羊,喝了一杯酒,就推說一路押運糧草有些疲勞,改日再聚。
松庫卜也沒有拒絕和反對,這場“盛宴”草草的就結束了。
回到西涼城將軍府,就只剩下王猛和蒯龍後,蒯龍先問起紗央的事。
王猛低聲說道:“賢侄,紗央和你師兄畢舊一起不見了!”
“不見了?”蒯龍驚訝的看著王猛,“伯父,不見了是什麼意思?”
王猛對此的表現卻很平靜,是因為他覺得這件事太蹊蹺了。
他的兒子王志俊拜了畢舊做師父,蒯龍口中稱呼畢舊為師兄,他就明白蒯龍可能深藏了很多外人不知道的事。他也是為數不多,在西疆戰場上明白蒯龍一直在京都都裝文弱書生的人,因此才覺得這件事很蹊蹺。
“畢舊主動要求和孔銀鴻一起到外面駐軍,還要求松庫卜把紗央也派出去一起。然後,有一天,你師兄主動帶著紗央一起外出巡邏,當天的確是有暴風雪,雪雖然不大,但也足夠隱藏他們的行蹤了。第三天孔銀鴻才讓王志俊回來稟告,我才讓人去通知松庫卜的。”
“伯父,你的意思是,我師兄帶著紗央一起外出巡邏,就沒再回來。”
“嗯!得到訊息松庫卜和我都派了人去尋找,一點行蹤痕跡都沒有,就像是憑空消失了。而且時間正好就選在了我根據公主的指示,撒出去的人撤回來之後發生的,因此他們有沒有返回大蜀國這邊,我也無法確定。”王猛繼續說道:“那點暴風我知道對你師兄構不成任何威脅,紗央也不可能是你師兄的對手,所以他們消失不見了,我就覺得很奇怪!王志俊回來,我也仔細問了,這小子撒謊我一眼就能看出來,可他就是連我這個老子都不告訴。”
蒯龍沉思了片刻,說道:“伯父,你先把這段時間西涼城這邊發生的事說一遍。”
等到王猛說完,蒯龍點點頭,“應該是沒事。我師兄這個人別的或許我還會擔心,但隱藏的本事我是很佩服的。我估計應該是我讓定安晨公主帶的信讓他對紗央動了念頭。”
“與我的猜測差不多。”王猛見蒯龍也是這樣猜測的,心裡總算是真的放心下來。雖然他從自己兒子眼裡發覺了異常,但兒子裝出很在乎,卻一點也不慌張,完全不符合一貫的性格,也是讓他猜測有蹊蹺的原因。
不過因為王猛這麼一說,蒯龍原本還想試探的話就沒必要說了,王志俊既然已經拜師自己的師兄,那他們就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蒯龍還是很小心的先詢問道:“伯父,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收到訊息?”
“什麼事?”
“一件對你、我、乃至大蜀國都極其重要的事情。也是我為什麼押運糧草來西疆的原因。”
聽蒯龍這麼一說,王猛卻沒有再問,他也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