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之地,一片繁榮盛景,往昔的動盪早已消散,秦文與眾人攜手創立的產業如那初升旭日,蒸蒸日上,熠熠生輝。
這日清晨,曙光初照,秦文依循慣例於庭院之中完成了武藝晨練,他身姿矯健,動作凌厲,一套劍法舞罷,微微喘息,額際沁出細密汗珠,正欲稍作休憩,舒緩氣息。
就在此時,劉思遠神色慌張,腳步微微有些踉蹌地直奔而來。
他面色蒼白,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焦急,未等秦文開口問詢,便急不可耐地喊道:“秦兄!快跟我走,悅瑤出事了,突然就暈倒在地,人事不省!”
那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仿若撕裂了這清晨的寧靜。
秦文聞言,猶如遭逢晴天霹靂,臉色瞬間煞白,仿若所有血色於剎那間被抽離。
他不及多言,甚至未曾整理衣衫,便隨同劉思遠匆匆邁向劉悅瑤的居所。
一路上,秦文的心仿若被一隻無形巨手緊緊揪住,思緒混亂,腦海中唯有劉悅瑤的身影不斷盤旋。
片刻過後,劉家。
踏入房間,只見劉悅瑤面容慘白如紙,毫無生氣地靜臥於床榻之上。
她的秀髮略顯凌亂地散落在枕邊,平日裡嬌豔欲滴的雙唇此刻毫無血色,微微張開,似在艱難地呼吸。
說實話,秦文心急似火,一個箭步上前,俯身探查。他的眼眸中滿是擔憂與惶恐,雙手亦微微顫抖。
此刻,劉思遠在旁來回踱步,心急如焚,腳步慌亂而急促,口中喃喃自語:“這可如何是好,方才還安然無恙。”
他的額頭佈滿汗珠,眼神遊離,盡顯無措。
秦文深吸一口氣,強令自己鎮定下來,伸出兩指搭於劉悅瑤的腕間,細細把脈。
他眉頭緊鎖,神情專注,然而,脈象卻雜亂無章,似有千頭萬緒交織,令他難以確切分辨病因。
他雙眉緊蹙,沉思須臾後,果斷說道:“思遠,速速派人去請城中德高望重的大夫前來,切莫延誤!”那聲音雖沉穩,卻難掩其中的焦急。
不多時,大夫神色匆匆而至。他身著青布長袍,揹著藥箱,腳步匆匆,額頭上亦有汗珠閃爍。
入得房內,便立刻開啟瞭望聞問切。
只見他先是仔細端詳劉悅瑤的面色與舌苔,繼而輕嗅其氣息,又伸手在其腹部與穴位處輕輕按壓,一番診治之後,竟也面露難色,無奈地搖頭嘆息,表示對此怪異病症束手無策。
秦文內心雖慌亂不已,但仍極力保持鎮定,腦海中飛速回溯劉悅瑤近些日子的飲食與作息情形。
他想起悅瑤近日來似乎略顯疲憊,飲食亦較往日減少,然這些細微之處,究竟與這突兀病症有無關聯?
他滿心疑惑,滿心憂慮,卻仍在這困境之中苦苦尋覓那一絲可能存在的端倪。
秦文強抑內心那如狂風般肆虐的惶急,目光仿若兩道銳利的箭芒,緊緊鎖住劉思遠,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急切地問道:“思遠,你可曾發現悅瑤有哪裡不對的地方?”
他的聲音在微微顫抖,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成拳,手背上青筋暴起。
劉思遠聽聞,眉頭瞬間緊鎖,面容凝重得彷彿能滴出水來,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片刻之後,他緩緩搖頭,眼神裡滿是無助與困惑,聲音沙啞地說道:“並沒有,真的沒有。就是突然之間,毫無徵兆地倒地不醒的。之前一切都看似平常至極,她還與我有說有笑,那場景彷彿還在眼前,誰能想到轉瞬之間就……”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深深的痛苦。
秦文的眉頭皺得更緊,好似兩道深深的溝壑,腦海中思緒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狂湧。
忽然,他記起此前劉悅瑤說過的在一座古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