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很好!非常好!”秦文淡淡的說道,臉上露出了和煦春風的微笑。
但是秦文的眼神更加冷酷,他的聲音更加鋒利:
"這就是你們的所作所為?這就是你們的手段?這就是你們的道德?這就是你們的律法?"
那人看著秦文,眼中滿滿都是恐懼和絕望。
雖說自己說出了事情的來來回回,但是自己還能活著離開嗎?還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嗎?還能再享受生活嗎?
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
“像你們這樣的人,該如何去改變!啊,回答我!”
秦文大喝一聲,終於不再忍受,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冷光,他的手如同閃電,他的劍如同龍。
他沒有做出任何明顯的動作,但在下一刻,那人的一隻耳朵已被劍鋒無情的切斷,鮮血如泉水般湧出,染紅了地面。
緊接著,秦文的劍再次閃動,如同夜空中的流星,如同閃電中的雷鳴,如同龍捲風中的龍捲,如同海嘯中的海浪。
眨眼之間,就在地上躺屍的幾人身上挨個補了一劍,劍劍入骨,劍劍致命。
整個過程,如同一場無聲的電影,如同一幅靜止的畫卷,如同一首無聲的詩,如同一首無詞的歌。
良久,在場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但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敬畏和敬佩。
片刻過後,被斬斷一隻耳朵的傢伙才發出一聲長長的慘嚎……
那聲音就如同夜空中的狼嚎,如同地獄中的鬼哭,如同山間的虎嘯,如同海中的龍吟。
他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恐懼,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秦文注視著對方,眼中沒有一絲憐憫。
福伯和夥計們看著秦文,他們的目光中充滿了敬畏和敬佩。
他們知道,秦文,是他們的東家,是他們的當家人,是他們的守護者。
總之,他們對秦文的敬意,如同山對水的敬意,如同雲對風的敬意,如同星對月的敬意,如同花對土的敬意。
再說回秦文,淡然的看著那人,他的眼神如同劍,他的聲音如同雷:
"別嚎喪了!留你一命,是為了讓你回去和你的老大說明這裡的情況!最主要的,讓你那個老大賠償這裡的經濟損失,明白了嗎!"
緊接著,秦文又繼續說道,“另外,把這裡收拾乾淨了再走!”
秦文的語氣堅定而沉穩,他看著那人,眼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絕:
“你回去告訴你老大,如果他想要金五福酒館,那他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這裡的每一寸土地,每一滴酒,都浸透了我們的汗水和心血,不是他想拿就能拿的。”
隨著秦文的話落,那人顫抖著,顯然被秦文的氣勢所震懾,他結結巴巴地回答,“我我明白了,大……大哥。”
接下來,那人就十分苦逼的收拾起整個酒館。
那人的眼神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他看著滿地的狼藉,看著那幾具冰冷的屍體,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難言的情緒。
但他知道,這是他必須承擔的後果,這是他必須完成的任務。
他開始收拾起整個酒館,他拿起掃帚,他拿起抹布,他拿起水桶,他拿起鏟子。
他開始清掃地面,他開始擦拭桌椅,他開始沖洗血跡,他開始清理屍體。
他的動作緩慢而笨拙,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他的臉上滿是汗水和淚痕。
他像是一個被懲罰的罪犯,他像是一個被驅使的奴隸,他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孤兒,他像是一個被背叛的戰士。
良久,收拾完畢。
酒館再次恢復了往日的整潔,但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那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