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陽目光掃過兩人,心中已經有了判斷。那個高高瘦瘦的老者他曾經見過,正是玄天宗的七長老汪雲舟。然而,對於另一個又矮又胖又黑的老者,葉初陽卻是初次見面。
這時,雲星河走上前來,對葉初陽介紹道:“葉師侄,這位是玄天宗的四長老張莊民,旁邊那位則是七長老汪雲舟。”
葉初陽微微點頭,算是向兩人打了個招呼,但眼神依舊冷漠地盯著眼前的二人,語氣冰冷地問道:“就是你們兩個不同意我剛才的提議嗎?”
張莊民聽到這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他怎麼也想不到,眼前這個看似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竟然會說出如此狂傲的話來。他同樣毫不客氣地回應道:“難道你們星海宗真的要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們玄天宗徹底翻臉不成?”
葉初陽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他語氣平靜地說道:“這跟星海宗沒有任何關係,是我葉初陽想和你們玄天宗翻臉。今天只要你們兩個人能打贏我,不僅可以帶走花欲雪,甚至連我自己都可以交給你們發落!”
葉初陽的話音剛落,大殿之內的眾人全都一臉震驚的看著葉初陽,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秦雨柔見狀,連忙出言阻止道:“初陽,切不可意氣用事!”
葉初陽微微一笑,回道:“師尊不必擔心,就憑他們兩個,我抬手可滅!”
見葉初陽如此不將自己放在眼裡,張莊民一臉怒意的問道:“好狂妄的小子,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葉初陽冷笑道:“看在你們年紀大了、耳朵聾了的份上,我就再和你們說一遍。今天只要你兩個其中的任何一個能打贏我,我就讓你們把花欲雪帶走,而且我也可以交由你們處置!”
張莊民心道:“哼,就憑他一個十六七歲的毛頭小子,就算是從孃胎裡開始修煉,又能有多強的修為?撐死也就金丹境吧,竟敢如此狂妄。今日若不教訓教訓他,我玄天宗的顏面豈不丟盡了!”
想到這裡,張莊民看著葉初陽,冷冷的問道:“你說話可算數?”
“小爺向來一言九鼎!”
“不用其他人幫忙?”
“這是自然。”
見葉初陽依然沒有任何懼怕,張莊民臉色陰沉地看向坐在首座上的雲星河,問道:“雲宗主,這小子說的話您應該全都聽到了吧?若是等會兒本座將他打傷打殘,雲宗主不會怪罪張某吧?”
要知道張莊民乃是合體境一重的強者,與柳殘陽、秦雨柔的修為相當。雖然雲星河知道葉初陽天賦逆天,但想要戰勝張莊民,他還是為葉初陽捏了一把汗!畢竟葉初陽之前的修為是化神境一重,可是與張莊民的合體境一重,整整差了一個大境界!
想到這裡,雲星河看著葉初陽,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擔憂,關切地問道:“葉師侄,你若是還沒想好,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何況我星海宗不答應的事,任他是誰,也休想逼迫於你!”
葉初陽感受到了雲星河對自己的關心和愛護,心中不由得湧起一股暖流。他知道雲星河是擔心自己打不贏,於是微微一笑,安慰道:“宗主放心,就憑這兩個廢物,還傷不了弟子分毫!”
一旁的張莊民聞言,頓時氣得臉色鐵青,咬牙切齒地吼道:“你找死!”
“我是不是找死,咱們到大殿外面比劃比劃不就知道了!”
葉初陽說完這句話後,便瀟灑地轉過身,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了大殿。此時,不僅張莊民和汪雲舟緊跟其後,就連宗主雲星河也帶領著兩位長老以及其他六位峰主一同走了出來。
當所有人都踏出大殿後,葉初陽目光犀利地看向張莊民和汪雲舟,語氣平靜卻又充滿挑戰意味地問道:“你們倆個誰先來?”
聽到這話,張莊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