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照亮了一片寧靜和溫馨。花欲雪醒來,緩緩睜開眼眸,卻驚覺葉初陽的手臂不知何時竟然橫在自己的身上。
花欲雪的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她輕輕地移開葉初陽的胳膊,低聲罵道:“登徒子!”
此時,葉初陽也已醒來,聽到花欲雪的話語,他感到有些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登徒子?誰是登徒子啊?”
花欲雪的臉更紅了,她嗔怪地回答道:“除了你,還會有誰呢?”
葉初陽露出一臉委屈的神情,辯解道:“昨晚可是你堅持只要一間房的,我怎麼就變成登徒子了呢!”
“那你為何要抱著我?”花欲雪質問著。
葉初陽連忙舉起手來,信誓旦旦地發誓說:“天地良心,我何時抱過你啊?”
“可我剛剛醒來時,分明看到你的胳膊搭在我身上!”花欲雪的語氣帶著些許惱怒。
葉初陽見狀,急忙解釋道:“那也許、也許是這張床太狹窄了,沒有多餘的地方了!”他的目光閃爍著,似乎在努力尋找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著葉初陽狡辯,花欲雪心道:“幸虧昨晚沒讓他開兩間房,若不然,他這樣又怎麼能抵擋得住小青的誘惑?”
可轉念又一想,就算葉初陽禁不住誘惑,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難不成自己真的愛上他了,否則為什麼要多管這些閒事呢?
想到這裡,花欲雪的臉頓時就紅了!
“好端端的說著,你的臉怎麼紅了?”
“要你管。”
葉初陽笑道:“也不知昨晚誰和別人說是我家娘子,怎麼今日一早就不認賬了!”
“我那只是一時心急罷了,你別不識好歹!”
兩人下樓之後,果然如葉初陽昨晚所料,沐清羽已早早起來等在了大廳裡。面前雖然放著飯菜,可看樣子他根本就沒動。
見葉初陽與花欲雪從樓上下來,沐清羽連忙打招呼道:“相識即是有緣,二位可否與沐某共飲一杯?”
花欲雪剛要開口拒絕,葉初陽回道:“昨夜承蒙公子仗義執言,小弟不勝感激,又怎能讓兄臺破費呢?”
“這位仁兄大客氣了,不過就是舉手之勞罷了!在下鎮北侯世子沐清羽,敢問兄臺如何稱呼?”
“在下葉初陽。”
葉初陽一邊說著,一邊與花欲雪已經來到了沐清羽的面前。
“二位請坐。”
花欲雪本還有些不願意,葉初陽說道:“娘子先請。”
“誰是你娘子?”
“好好好,是不是都由你。”
聽著二人的對話,沐清羽的眼神中閃現出了一道精光,心道:“難不成這兩人鬧彆扭了不成!”
兩人落座之後,沐清羽問道:“不知兩位是何方人士,又為何新來我鎮北郡?”
葉初陽回道:“我們不是天南大陸的,而是從凌雲洲過來的。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一時好奇,坐船過來遊山玩水的!”
沐清羽聽後,心道:“果然是私奔過來的。凌雲洲與天南大陸隔著浩如煙波的瀚海,有誰會因為好奇而不遠萬里前來?何況從兩人的打扮談吐來看,花欲雪明顯就是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能與一個窮小子躲到天南大陸來,不是私奔,又會是什麼?”
想到這裡,沐清羽笑道:“既然兄臺初到這天南大陸,必然是人生地不熟的,在下就住在離此地不遠的鎮北城,若是兩位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不如去我鎮北城做客如何?”
葉初陽假意推脫道:“葉某與世子素昧平生,這怎麼好意思?”
“葉兄太客氣了!我與葉兄一見如故,既然來到了鎮北郡,愚兄也應該儘儘地主之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