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帝的召令
朝堂剛剛因江南風波逐漸恢復平靜,天武帝卻再次丟擲一枚震動朝野的棋子。他突然頒旨,召國公之子陳志乾入宮為官,任命其為禮部左侍郎。
這一決定令朝堂內外譁然。陳志乾雖是定國公陳昭的嫡長子,但其才學平平,從未有顯赫功績,如今卻被直接任命為禮部要職,難免引發諸多猜測。
陳志乾的入京
陳志乾抵京後,立刻入宮面聖。他穿著得體的朝服,跪地叩拜天武帝:“臣陳志乾,叩見陛下,謝恩聖召。”
天武帝端坐龍椅,微微頷首:“陳志乾,朕任命你為禮部左侍郎,並非單純為賞你家族功勳。你雖無顯赫之才,但禮部事務繁雜,需新人沉穩謹慎。朕要你記住,凡事以大局為重,不得徇私枉法。”
陳志乾連連叩首:“臣謹遵陛下教誨,必不負聖恩。”
朝堂的議論
陳志乾的任命很快成為朝堂熱議的焦點。
宗室承德王宗鄴晟率先提出質疑:“陛下,陳志乾雖出身功勳之家,但其履歷尚淺,恐難勝任禮部要職。此任命是否過於倉促?”
定遠侯李彥忠也附和道:“禮部乃朝廷典章之樞,左侍郎需有深厚經驗。臣恐陳志乾資歷不足,會拖累禮部運作。”
內閣次輔魏仲清卻站出來說道:“陛下用人不拘一格,陳志乾雖資歷淺薄,但其父定國公素有威望,陳志乾能繼承家學,或許是禮部的新助力。”
天武帝冷聲說道:“朕用人,自有考量。陳志乾之事,諸卿無需再議,專注各自事務。”
這一言既出,滿朝啞然,不敢再多言。
東宮的反應
東宮內,宗鄴文聽聞此事後,對蘇子恆說道:“父皇突然任命陳志乾,絕非因其才幹。你以為,這背後有何深意?”
蘇子恆答道:“陳志乾之任命,看似抬舉國公之子,實則或有試探之意。定國公家族雖無直接掣肘東宮的力量,但若陳志乾表現不佳,父皇可藉此敲打功勳;若其有所建樹,亦可用作平衡東宮與功勳的手段。”
宗鄴文冷笑:“父皇這一手,倒是讓宗室與功勳暗生嫌隙。宗鄴晟必不滿,定國公卻因此得利。子恆,此人入禮部,是否會對東宮造成干擾?”
蘇子恆沉思片刻:“陳志乾雖無顯赫才幹,但禮部事務複雜且繁瑣,此人未必有精力插手東宮事務。不過,我們仍需派人監視,防止其被宗室或功勳勢力利用。”
宗鄴文點頭:“你即刻安排東廠,盯緊陳志乾的動向。他若敢出格,立刻上奏本宮。”
陳志乾的初任
陳志乾上任後,表現出一定的勤勉。他未急於插手禮部核心事務,而是從較為基礎的禮儀編撰與典章整理入手,與禮部尚書以及其他官員保持適度的距離。
禮部尚書張乾年對他的態度頗為滿意,私下說道:“陳侍郎雖為國公之子,但並未倚仗家世。若能一直如此謙遜,倒也未嘗不可。”
然而,禮部內部的觀察者很快發現,陳志乾經常與定遠侯的幕僚私下接觸,甚至有幾次親自與宗室的使者會晤。東廠密探將此情報迅速傳遞至蘇子恆手中。
東宮的警覺
蘇子恆將密報呈交宗鄴文:“殿下,陳志乾雖表面勤勉,但其私下聯絡宗室與功勳的舉動不可小覷。此人或許已成為定國公與宗室之間的橋樑。”
宗鄴文冷聲道:“此人果然不安分。若再讓他如此行事,禮部勢必成為宗室與功勳滲透的關鍵點。子恆,你以為該如何應對?”
蘇子恆答道:“禮部尚書張乾年對陳志乾頗為欣賞,殿下可透過張尚書,暗中限制陳志乾的實際權力。同時派東廠繼續跟蹤其行蹤,一旦抓到確鑿證據,便可上奏父皇,以其徇私之罪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