鹽務清查進入關鍵階段,潤州、紹川等地的鹽商餘黨雖遭重創,但仍在暗中聯手策劃反撲。與此同時,東廠提督盛慕白利用其在京中的權勢,試圖透過宗親勢力和部分官員向監察司施壓,妄圖削弱監察司的職權。
面對內憂外患,蘇子恆決定搶佔先機,以雷霆手段肅清鹽務亂象。他在監察司的核心會議上明確指示:“鹽務清查絕不能給敵人喘息之機。接下來,我們分兩步行動:一是公開所有涉案鹽商的詳細罪證,贏得朝廷支援;二是透過錦衣衛聯手行動,一舉擊潰他們的財務網路。”
程懷山聞言,果斷應和:“蘇大人放心,錦衣衛早已準備妥當,只待您的命令!”
就在監察司緊鑼密鼓部署時,鹽商餘黨卻策劃了一場針對蘇子恆的陰謀。他們勾結部分地方官員,意圖在朝廷中散佈謠言,誣陷監察司的清查行動損害百姓利益,擾亂鹽務秩序。
訊息傳回紫宸都後,魏若松與盛慕白迅速利用這一藉口,在朝堂上攻擊監察司的清查行動。
“陛下,監察司清查雖有初步成效,但因方法粗暴,已導致多地鹽價上漲,百姓怨聲載道。臣懇請陛下重新審視監察司的職權,暫緩清查行動。”魏若松在朝議上正色說道。
陸廷光冷笑回應:“魏侍郎,鹽商之亂積弊已久,若不能斬草除根,後果更不堪設想。鹽價波動不過是短期現象,與鹽商壟斷相比,根本不足為慮。”
天武帝眉頭緊鎖,沉思片刻後說道:“監察司若無不當之處,自當繼續清查。朕會派內閣大臣監察此次行動,若有疏漏,定嚴懲不貸。”
魏若松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知道,監察司清查已得天武帝支援,東廠和鹽商必須採取更極端的手段。
三日後,錦衣衛在蘇子恆的安排下,展開了一場突襲行動。他們鎖定了一處隱藏於潤州城外的秘密鹽庫,這裡不僅儲存了大量私鹽,還記錄了鹽商與部分東廠官員的秘密交易賬冊。
行動當晚,程懷山親自率領錦衣衛突入鹽庫。庫中的鹽商死士拼死反抗,但錦衣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控制了局面。
程懷山搜查到一份賬冊,翻開一看,發現其中赫然記錄著一筆鉅額銀兩流向東廠某指揮使的賬戶。程懷山冷笑道:“果然如蘇大人所料,東廠與鹽商狼狽為奸,真是膽大包天!”
鹽庫被封,賬冊與證據被第一時間送往紫宸都。此舉不僅重創了鹽商的經濟根基,也讓東廠深陷輿論壓力。
盛慕白收到訊息後,怒不可遏。他深知,這份賬冊一旦公開,不僅會讓東廠信譽掃地,還會直接動搖他在天武帝心中的地位。
“立刻派人截住這份證據!”盛慕白命令心腹,“無論付出什麼代價,絕不能讓它落入天武帝手中。”
與此同時,東廠派出密探,試圖伏擊護送證據的錦衣衛車隊。然而,蘇子恆早有防備,他特意調派了兩隊精銳護衛,一隊護送假賬冊以迷惑敵人,另一隊秘密護送真實證據直達紫宸都。
東廠密探果然中計,伏擊了護送假賬冊的車隊,卻在開啟箱子時發現空空如也。此時,真正的證據已被送至天武帝案前。
天武帝召見陸廷光與蘇子恆,親自翻閱了鹽庫賬冊的證據。他勃然大怒:“鹽商與東廠勾結私通,貪腐成性,竟然明目張膽侵害朝廷鹽稅!盛慕白,給朕一個解釋!”
盛慕白匍匐跪地,聲音顫抖:“陛下,此事屬下確實管理不力,但鹽商之亂另有隱情,臣願親自清查,肅清東廠內部敗類。”
天武帝冷哼一聲:“若非錦衣衛與監察司,你東廠還會主動清查嗎?盛慕白,朕給過你機會,可你卻辜負了朕的信任!”
天武帝下令,將盛慕白罷免東廠提督職務,交由錦衣衛和吏部共同審查。同時,他命陸廷光徹底接管鹽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