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調查的方向,只要有方向,總是能查出些蛛絲馬跡的。”
說完看了看暗處,一個人影快速離去。
又隔了一個時辰,阿大輸光了錢,裝作苦哈哈的模樣回來了。
小高站在旁邊看著,以防有人過來偷聽,六水裝作安慰的樣子,而我則居高臨下的罵著阿大。
我一邊高聲罵著,阿大一邊小聲的彙報著情況。
“訊息繁雜,又沒有時間確定真偽,奴才挑了幾條重要的可信度高的,說給殿下聽聽。”
“賭賭賭,一天天就知道賭,你把你的錢都給輸光了吧,活該。”我罵道。
阿大裝作不服氣的模樣,小聲嘟囔道:“那女人據說是什麼神劍派的大師姐,之前一直在山中修煉,這次是為了尋她小師妹才出山的。”
她居然是神劍派的大師姐,難怪我感覺她有些似曾相識,跟那個小師妹真是像。
“別想打老子的錢的主意,我可不會把錢拿給你白白輸掉的。”我示意阿大繼續說。
“這大師姐據說武功不咋樣,喬二爺在來的路上恰好遇到大師姐被山匪打劫,出手救下。這英雄救美的戲碼是江湖人士的最愛,所以也就是傳的最清楚的,而且喬二爺不僅武功不弱,長相也有殿下的六分,帥氣的很,大師姐自然而然就以身相許了。”
“不對。”我低聲喝道。
我看了看黑壓壓的天空,大聲罵道:“要下大雨了,先去找個地方避雨,然後再收拾你。”
六水看著風雨欲來的架勢,也是苦著臉,說道:“這雨怕是馬上就要落下來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此處哪裡還有安逸的住處,自然是武當的客房啊。
我笑著指著武當派的大門,說道:“那裡不就有現成的房子嘛,不僅可以避雨,還可以用膳。我聽說武當派的齋飯也是一絕,很多京中的達官貴人不遠千里而來,除了武當山靈驗之外,也有齋飯的一份功勞。
“武當派的齋飯確實是一絕,但是如今這個情況,怕是不會讓我們進去的。”小高說道。
“都沒有去做,怎麼就知道做不了。”我笑著說道,“再說了,你不是說武當派並沒有什麼產業嘛,這段時日封山謝客,怕是更是艱難吧,我倒不相信他們能拒絕我這個財神爺。”
說完就帶著阿大他們,朝著武當派山門而去。
“扣扣扣。”阿大用力的拍著大門。
片刻時間,一個道童就支個腦袋出來,見我們這般江湖人士打扮,也是十分客氣的說道:“諸位大俠,明日我派掌門自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說法,還請耐心等待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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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要關上門。
我在他關上門的一瞬間,隨意的往裡面扔了一塊銀錠,笑道:“我們不是什麼大俠,只是來進香的香客。”
再次開門的是一箇中年道長,他看了看手中的銀錠,又看了看山門外盯著這邊的一眾武林人士。
苦大仇深的把銀錠遞出來,說道:“今日不方便,明日再來進香吧。”
道長話雖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眼睛卻是一直盯著我手中的銀錠。
“道長且慢。”我又拿出一個金錠,在手上拋著玩,說道,“這是我給三清祖師的香油錢,既然今日不方便,還請道長受累幫我獻給祖師。”
中年道長的手死死抓住大門,身後的道童絮絮叨叨的唸叨著金子金子。
我把銀錠扔進道童的道袍裡,財大氣粗的說道:“你道家講究一個緣法,我觀這銀錠與你有緣,送你了。”
那道童一手死死的捂住道袍裡的銀錠,一手死命的扒著道長按在門上的手。
扒開之後,對著我們恭恭敬敬的行禮說道:“諸位都是極誠心的香客,遠道而來只為給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