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六水中毒之後的瀕死,讓我的精神一直緊繃著,一路上帶著六水施展輕功,現下我的身體也是極為疲倦。
我如今心力交瘁,見無心無德兩人去救治六水,我身體也是再也撐不住,倒在椅子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我著實累的厲害,一睡便是人事不省,連無心把我弄到床上,我都沒有感覺。
我這一覺睡得特別長,待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我看著窗邊坐著看著雜書的六水,在月光的對映下,總感覺不是那麼的真實,院子裡有人影攢動,也不知道是什麼人,不過我可以確定,這些人不是暗衛,暗衛可沒有這麼好的功夫。
“千秋你醒了。”六水見我醒來,也是欣喜的喊道。
聽六水叫我,我沒有回答,只是怔怔的盯著他看。
只見燈光下六水的臉色紅潤呼吸平穩,宛如在宮裡初見的模樣,眼神柔和但銳利,一副真氣內斂之相。
六水現下這個樣子,這可比中毒之前好了太多。
我看著已然是大好的六水,心裡面也是如釋重負,起身坐到他的對面,也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我這般行徑,倒不是說我對六水有什麼非分之想,只是我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卻又想看著六水,生怕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只一轉眼便成了泡影。
六水見我不說話,他也只是看書不說話,我便心安理得的喝著茶吃著糕點,無所事事的盯著六水看。
就在我看著六水的時候,外面卻是傳來的打罵聲。
“你真是陰魂不散,這麼遠也追過來了。”
我聽著外面的怒罵聲,有些不高興,這麼美的月色竟然有這麼煞風景的聲音。
“你們不過是家父收養的兩條狗,也敢對著主人家狂吠,真真是倒反天罡,就該抓去活埋才是。”另外一個聲音倒是不急不緩的回嘴道。
聽到這個,我體內的八卦之魂又開始熊熊燃燒,我拿過六水手裡面的書,興致勃勃的說道:“書有什麼好看的,現在外面可是有一出大戲,這可比這些雜書有意思多了。”
六水是君子,怎麼能做那偷聽之事,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把書拿了回去,頭也不抬的說道:“偷聽他人說話,非君子所為。”
說完六水又像是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外面這事,對別人而言,或許是難得的談資,對你而言,怕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我以為六水這話是為了不讓我去偷聽,誆騙於我的,我也不信六水的話。
我不僅不信,心中反而想到,我可不是什麼君子,要那酸腐氣做甚。
我心中打定主意,不僅要偷聽,還要聽的仔細,我全力運轉白鼠神功十層功力,確保一個字也不會漏了去才行。
“你真是恬不知恥,你對他的那些混賬心思,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天下誰人不知道,你這樣子的人,也配叫他一聲父親。”
哇塞,真是好勁爆,我連茶水都不喝了,耳朵貼在窗戶紙上,雖然並不會有多大的提升,但是我還是緊緊的貼著,想聽的更清楚一些。
“你們不過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難道你們心裡面就沒有齷齪心思。”
另外一人顯然是會戳心窩子的,說完又一副可惜的口氣,說道:“可惜了這些齷蹉心思,也只能夜深人靜的時候意淫一番,可不像我,日日都能和父親大人睡在一起,此番滋味,你們這輩子都只能夢裡面想想了。”
聽到此處,我感覺有點不太妙,畢竟意淫這個詞,在這個時代是沒有的。
我倒是經常用這個詞來打趣阿大他們,難不成這個八卦還應在自己身上不成。
“雍王殿下在外面。”六水就像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