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阿二見師爺來請我,我竟鬼使神差的跟著去了,一時間也是急的不行,但阿大又毫無生志,怕是自己一放手,阿大都得自戕於大街上不可。
阿二無法,只得將阿大敲暈,扛起阿大就要護在我身前。
我見狀,也是恐阿二這般行徑惹出熱鬧,對重光不好,便拍了拍腰間的鎮北王府的玉牌,示意他在外面等待。
阿二見我用玉牌命令,自然不敢違拗,只是左右看了一下,陰影處就有人翻進了京兆府內。
這些人輕功都極好,又善於隱匿,我倒是沒有發現。
我雖不知道有人進去護衛,但我也不懼,畢竟青天白日,誰敢對七殿下的卿動手,難道是鎮北王老了,提不動刀了不成。
話說這京兆府本就不大,師爺在前面領路,走了不到半炷香的時間,就來到了後院的一處亭子前。
師爺停在了原地,躬身行禮,說道:“大人就在亭子裡,煩請貴人移步。”
說完便低頭退步的離開,是一眼都沒有多看,就像是跟自己毫無干係一般。
我遠遠的看著那亭子,不大還有些的破舊,府尹大人早早的端站在裡面,府尹氣宇軒昂,讓亭子也有了些不俗之感。
我緩步進了亭子,府尹見了我,立馬跪下行禮,說道:“奴才見過千秋殿下,千秋殿下萬安。”
這話倒是我有些驚訝,我這身份尷尬,這些年也少與京城中的官吏走動,熟識我的官員本就不多。
況且這一年多來,我都是病的時候多,健康的時候少,幾乎都是呆在千秋閣,沒有出來走動。
而且我今天還喬裝打扮了的,這府尹大人竟然還一眼認出我來了,我心裡暗暗想猜他到底是誰。
“我少在京中走動,你倒是厲害竟然一眼就認出我來了。”我開口問道。
“殿下風姿綽約,在那群百姓中就如黑夜中皎白的明月,熠熠生輝,奴才想不認出來都難。”
彩虹屁好聽,但是無用,我也是冷著臉打斷的話,問道:“恭維的話還是別說了,你到底是誰?”
“啟稟殿下,奴才是北境軍中的一員偏將,姓王。”
那人說出自己是誰,眼神中還全是激動,又是忍不住說道:“之前有幸見過殿下一面,殿下的風采就在奴才的腦子裡牢牢的揮之不去,今日再見殿下,殿下風采更甚。”
我仔細端詳了一下眼前這人,果然是王偏將,之前他穿著軍裝威武不凡,現在他穿著官服又是一個翩翩君子,果真是個妙人。
我對王偏將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只是有些奇怪,問道:“我記得依制,這府尹乃是需得有功名在身才能擔任。”
王偏將眼裡全是對我的崇拜,也是做弟子禮,躬身站在一旁,說道:“殿下博聞強識,奴才佩服,”
他這般謙遜的模樣,也是讓我受用,便沒了之前的防備,坐了下來,讓他繼續說。
王偏將見我坐下,也是忙不迭給我斟茶,待我喝了一口,才又說道:“奴才在去北境軍之前,本就是是有功名在身的,恰好候補的就是這京兆府尹之位,只是男兒誰不想建功立業保家衛國,故而就投了軍,今年裁軍又恰好遇到上一任府尹大人重病辭官,吏部就派了我來。”
“原來如此,你也算是個文武雙全的人。”我由衷的讚歎道。
“殿下高抬奴才了,就奴才那點微末武功,怕是連殿下的三招都過不去,殿下懲治那個小虎的事情奴才也聽說了,殿下的聰明才智,奴才就是再活十輩子也是拍馬也趕不上的。”
“莫要妄自菲薄,京兆府乃京中百姓的父母官,自是要比別處難一些,我看你已然管理的很好了,也說明你頗有些能耐。”我說道,“你現在有官身,不要再自稱奴才了。”
“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