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這名熟人護衛交談後,道問心才知道日向日差死了,而他還是因為救雛田才死的,難怪雛田會說日差是因為她才會死的。
說起日向日差,日向家族族長日向日足的親弟弟,道問心對他可是有很深刻的映像,對他的為人同樣具有很高的評價。雖然只聊過幾次,但是其為人忠誠友善的性格做事落落大方的格局讓道問心感覺非常舒服,所以他也是道問心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只是想不到他竟然會以這種方式離開人世,不過這種為了保護別人而犧牲自己的精神或許也是這種性格的人的最大追求吧。
不過說起日向日差,道問心還想起了他的兒子日向寧次,以那個孩子的性格恐怕不會接受自己父親以這種方式離去,搞不好這件事會成為他心底深處的一根難以拔除的肉刺,要知道寧次本就對家族區分宗家與支家的“籠中鳥”之術非常在意的,甚至有好幾次因為這個而產生過自殺的念頭。
想起日向家族內部只在宗家傳承的“籠中鳥”之術,道問心對日向家族先輩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若是為了提防自己家族的白眼外流倒也顯得合情合理,可偏偏這個合情合理的決定卻要分出宗家和支家的區別,甚至到後來這個術還成為了宗家奴役支家的手段。
對於這點,道問心只能說提出這個決議的日向家族先輩不是沒長腦子就是與自己的同輩族人有什麼深仇大恨,要不然有腦子正常的人是絕對不會有這個提議的。
說起來因為這段時間的悠閒生活道問心每天都覺得很舒服,只是今天收到這個訊息後他多少還是有些難過。思考再三後,道問心覺得自己還是應該為寧次做點什麼,哪怕不能幫他報仇也要保證他一生平安。
次日一早,道問心穿著黑色的長袍來到了寧次的家裡。
剛進去道問心就發覺氣氛可能不是自己想得那樣。
空曠的大廳了,前來弔唁的客人很少,除了山中、秋道、奈良等一些大族的族長外,也就只有火影猿飛日斬、長老轉寢小春、志村團藏一些木葉高層這些人,日向家族裡除了幾個平日和日向日差關係好的遠親外基本上就沒有外人,而日向家族的族長日向日足居然沒有出席。要知道日向日差會死完全是為了救他的女兒日向雛田。
與眾人打了聲招呼後,道問心一眼就找到了站立在一旁的日向寧次。
面對親身父親的死亡,他並沒有像其他孩子那般嚎啕大哭。此刻的他神情竟然顯得非常平靜,純白色的瞳孔顯示出一副淡然的樣子地看著場中的眾人,可是有過相同經歷的道問心一眼就看出這份淡然下是不斷翻滾的情緒波濤。
看著那雙淡然的眼睛,道問心可以說一眼就看出這份淡然的下面埋藏的痛苦與怨恨。
想起當初澤法無息地躺在自己面前的樣子,道問心也是如此一副淡然的樣子,可是淡然的表情下的惱怒與悲傷一直充斥在自己的心裡。所以在道問心處理完澤法的後事後便一路追殺曾經傷害過澤法的海澤。
回想起曾經的自己,道問心覺得不應該讓寧次這個只有四歲的孩子心中揹負這麼大的包袱,對於日向日差的死道問心也覺得不像表面這麼簡單。做為日向兄弟的忘年交,道問心對日向日足的人品還是有很高評價的,雖然今天他沒有出現在自己兄弟的葬禮。
收攏這些思緒後,道問心神情莊重地走到寧次面前說道:“雖然與你父親聊天的次數不多,但是做為朋友我覺得他是一個偉大的忍者也是一個偉大的父親,你做為他唯一的遺子,相信你將來也一定會成為你父親這樣的人。”
說罷道問心拍了拍寧次的肩膀,同時一股無屬性的查克拉也藉機潛伏在寧次的肩骨處。
這就是道問心這段時間研究出的精神寄生之術,而這個術的目的就是將一股附帶自己精神意識的查克拉潛伏在目標上,當被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