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娟和吳建設的指責,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甚至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予。
“媽,您別這樣!表哥現在正需要靜養呢,咱們得讓他好好休息,別再刺激他了,萬一病情有個什麼反覆,那不是咱們的罪過嘛!”吳洋一邊說著,一邊緩緩踱步到病床邊緣,輕手輕腳地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隨後,他以一種既輕柔又帶著幾分刻意為之的姿態,將手中那份沉甸甸的迅疾集團任聘書輕輕放在了床頭櫃上,那動作裡似乎藏著幾分炫耀與示威。
羅秀娟一見吳洋這舉動,眼中的得意之色更甚,下巴微微揚起,彷彿已經站在了勝利的巔峰,她提高嗓音,帶著幾分炫耀的意味說道:“今天啊,我們主要是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家吳洋,他啊,拿到了迅疾集團的任聘書!你知道嗎?那可是京都赫赫有名的迅疾集團啊,多少人擠破頭都想進去的地方!”
吳洋在一旁適時地插話,嘴角掛著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似乎對母親的炫耀感到既無奈又享受:“媽,您就別提了,表哥他連花城都沒邁出去過,一畢業就在這錦澤小地方窩著,怎麼可能知道迅疾集團這種大企業的名頭呢?”
說到這裡,吳洋話鋒一轉,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提到了張澤浩的近況:“說到錦澤,表哥,我聽說你最近工作不太順心啊,是不是被辭退了?還聽說是因為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哎,這世道啊,沒關係的人,想做點事真是難如登天。”
張澤浩靜靜地躺在那裡,聽著他們的對話,臉上依舊保持著那份淡然與沉默,只是偶爾用眼角餘光掃過那份任聘書,心中五味雜陳。
他清楚地記得,這份原本應該屬於他的榮耀,如今卻成了別人炫耀的資本。
這次因為秦總的事情,他算是徹底得罪了京都秦家,可他不明白,為什麼秦家會選擇吳洋,難道他們不知道他和吳洋之間的關係嗎?
張澤浩緊鎖眉頭,心中暗自揣測著秦家這一舉動的深意。是單純的報復,還是有更深層次的佈局?
他不禁將目光投向了吳洋,試圖從對方的眼神中尋找答案,但吳洋那得意而又故作無辜的表情,讓他更加確定,這一切遠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而羅秀娟,她全然不知張澤浩內心的波瀾,只當他是因為嫉妒而沉默,於是更加得意地繼續著自己的炫耀,完全沒意識到,吳洋這一次的前途有可能是充滿了不為人知的秘密與算計。
“就是,我們家吳洋可是得到了迅疾集團的青睞,這可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機會啊!”吳建設故作姿態地拿起任聘書,又重重地放下,似乎想借此來引起張澤浩的注意和羨慕。
羅秀娟在一旁附和著,臉上滿是得意之色:“是啊,澤浩,這迅疾集團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