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插話，但他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兩人的每一個細微動作。
心裡早已明白，這次看似簡單的見面，背後可能藏著許多貓膩。
秦總依舊是那副優雅從容的樣子，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慢條斯理地說道：“李律，最近我們公司確實在加快與國外的藥材合作，這也是為了拓寬市場。畢竟，你也知道，中藥在國際上的需求逐漸增加，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李瑞陽笑了笑，附和道：“的確，秦總的眼光真是獨到。我們事務所最近也在為秦家策劃一些關於藥材出口的法律問題，確保一切都合法合規。”
張澤浩心中一緊，秦總與李瑞陽的對話雖然看似無害，但每一句話中都隱藏著巨大的玄機。
特別是“合法合規”這幾個字，簡直是一個充滿陷阱的幌子。
張澤浩清楚，他們正在掩蓋什麼，而這其中必然與海外的非法藥材交易脫不開關係。
秦總似乎對李瑞陽的態度十分滿意，笑意加深：“李律這次來，恐怕不只是關心出口的問題吧？”
李瑞陽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但很快恢復了平靜，他點了點頭，語氣輕描淡寫地說道：“當然，最近的經濟局勢不穩定，特別是一些國外的市場波動，我來也是想確認一下我們接下來的合作是否需要做一些調整。”
“調整？”秦總微微挑眉，目光從李瑞陽身上移到張澤浩的身上，像是有意無意地打量了一番，接著笑著說道：“李律，這次合作可都是按照您的指示一步步推進的，怎麼突然之間就要做調整了？”
張澤浩敏銳地感覺到，秦總這句話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彷彿在警告李瑞陽不要亂動什麼。
李瑞陽卻不慌不忙，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秦總放心，我不過是為了保險起見，確保所有的細節都無懈可擊，畢竟，我們都不想出任何差錯，對嗎？”
“當然，穩妥是關鍵。”秦總點頭，但那雙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張澤浩。
良久，他微微笑道：“不過，既然李律如此看重這次合作，不知這位年輕的張特助有何高見？”
張澤浩被點名，心裡立刻警覺起來。他知道，這是秦總故意將話題拋給他，試探他的態度，甚至想看看他是否與李瑞陽一樣知曉其中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