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引以為傲的寶物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揭穿。他雙手發抖,目光陰沉地掃向張澤浩,彷彿想要將他撕碎。
張澤浩冷冷看著楊帆,目光如刀,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楊帆,你不必再狡辯。贗品就是贗品,無論你如何粉飾,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今天你雲墨古玩店拿贗品出來賣,是你自己眼光不行,怨不得別人。”
聽到這句話,楊帆幾乎氣得發瘋,手指顫抖著指向張澤浩,聲嘶力竭地吼道:“你個窮酸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你根本就是走了狗屎運,碰巧看出了點問題,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我看你今天就是故意來砸場子的!”
周圍圍觀的人群一片議論,有人開始懷疑雲墨古玩店的信譽,也有人對楊帆的反應感到失望。楊帆的氣急敗壞暴露了他內心的慌亂與不甘,彷彿一個狂躁的賭徒在失去最後的籌碼時仍然拒絕認輸。
付婷見狀,也不甘示弱,趁機站出來添油加醋。她的目光中透著深深的鄙夷與不屑,語氣尖銳得彷彿一把刀:“張澤浩,你真是個笑話。你以為揭穿了一件贗品,就能讓所有人相信你懂古玩了嗎?你不過是個靠運氣的小律師,連這玉佩的一個角都買不起。你覺得自己配嗎?不自量力!”
她的言辭犀利,帶著明顯的羞辱,試圖將張澤浩重新踩進泥土。她站在秦軒身邊,彷彿在這個時候還要透過打壓張澤浩來證明自己的選擇正確。這個曾經與她有過感情的男人,如今在她眼裡,不過是一個爬不出泥潭的失敗者。
張澤浩冷冷地看著付婷,眼中透出不屑與冷笑:“付婷,你以為站在秦軒身邊就能顯得高人一等嗎?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一個靠攀附富貴過日子的笑話。無論你站得多高,你的本質始終不會改變。”
付婷聽到這話,氣得俏臉漲紅,怒火中燒,正要反駁,秦軒卻冷哼一聲,抬手製止了她。他的眼神此刻帶著徹底的冷漠與輕蔑,望向張澤浩,彷彿是在俯視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
“張澤浩,你以為雲墨古玩店是什麼地方,看見人家的招牌了!”秦軒的聲音低沉,語氣中帶著極大的壓迫感,“你不過是一個無名小輩,根本沒有資格站在這裡。今天這件事,你好好道個歉,賠點損失費沒準兒我可以看在付婷的面子上,讓楊老闆不跟你計較。”
秦軒的傲慢和冷漠毫不掩飾,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重錘,彷彿在宣佈張澤浩的失敗。然而,張澤浩卻毫不動搖,迎上秦軒的目光,淡淡說道:“秦軒,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這麼大臉面,還讓我道歉?做夢呢?”
楊帆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猛地指向張澤浩,聲嘶力竭道:“張澤浩!你……你憑什麼說我的玉佩是贗品?”
“憑什麼?那我就告訴你我憑的是什麼!”張澤浩舉著玉佩對著楊帆說,然後話音一落,神情一肅,直接將玉佩砸向地面,瞬間,玉佩就摔成了兩半。
“住手!”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張澤浩的舉動給嚇著了,吃驚的張大了嘴巴,楊帆更是上前想要阻止,可惜都沒來得及。
張澤浩冷冷一笑,語氣裡透著不屑:“楊帆,這不過是你自作自受。你若繼續賣贗品,我不介意將這些事情公佈出去。”
“大家都安靜!”唐老皺著眉看著大家,搖搖頭,用杵著的柺杖敲擊著地面,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張澤浩這時候也用力甩開楊帆的雙手,嗤笑的看著大家。
“沈老,您仔細看看,這斷裂之面明顯就是新玉,而且顏色雜亂無章,一看就知道是經過處理的。”張澤浩滿不在乎地說:“雖然您的專業水平確實毋庸置疑,但現在的科技發展得這麼快,一些造假的手段也越來越高明瞭,如果我們不仔細分辨,很容易就會上當受騙啊!”
到了這一步,沈老再也找不到任何藉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