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張澤浩,聽說你跟楊律走得很近啊!”剛剛逃散的同事們重新聚攏,目光中滿是好奇與羨慕。“真羨慕你,有沒有想過趁機給我們引薦一下?”
“對啊,別忘了我們這些小弟啊,漲薪就靠你了!”一人開玩笑道,眼中卻流露出幾分真誠的期待。
“我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張澤浩輕笑回應,心中卻明白,這一切的羨慕與嫉妒,終究只是在他轉身之際被撇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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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澤浩坐在辦公椅上,凝視著空蕩蕩的辦公室,時間在此刻彷彿凝固,周圍的靜謐讓他感到一陣窒息。窗外陽光透過百葉窗灑進來,斑駁的光影在他臉上跳躍,心中卻隱隱浮現對楊律的擔憂:楊律現在情況怎樣?倒黴值是否又在增加?這目標任務可真是令人心焦。他輕聲自語,聲音如同迴盪的幽靈,孤獨地在空曠的房間裡迴旋。
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張澤浩猛然拍了拍大腿,彷彿這一擊能驅散心中的迷霧:“對了,楊律不信我的話,可以讓他女兒提醒他呀!”
興奮的念頭瞬間被隨之而來的苦惱澆滅,他愁眉苦臉地喃喃自語:“可是,該怎麼聯絡他的女兒呢?”他抓耳撓腮,思索片刻,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回憶起楊廷曾炫耀女兒文章登上學術報刊的情景,“那上面肯定有聯絡方式!”
“時間不等人!”他自言自語,語氣中透出幾分急切,立刻站起,邁著堅定的步伐朝楊廷的辦公室走去。
一路上,心中滿是期待,彷彿在追逐著一場能改變命運的冒險。他在書架上翻找著,指尖劃過那些佈滿塵埃的書本,彷彿在尋覓寶藏,最終找到了那份報刊,心中暗喜,如同撿到了一枚久違的硬幣。
與此同時,楊廷正坐在車內,窗外的風景迅速向後掠去,彷彿時間也隨著這匆匆的景象加速流逝。他正準備前往機場,心情如同春日般明朗。剛坐上車,他撥通了女兒楊靜靜的電話,滿懷欣喜地與她閒聊。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如同溫暖的春風,溫馨的父女對話讓他暫時忘卻了即將到來的繁忙行程,臉上洋溢著父愛的笑容。
“爸,你平時工作這麼繁忙,還要過來陪我去廣都醫院報到,身體還吃得消嗎?”楊靜靜關切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擔憂。
“哈哈,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這不還精神得很嘛,倒是你,別太拼,注意休息。”楊廷笑著回道,眼中流露出關切與寵溺,彷彿只要和女兒聊上幾句,任何疲憊都能煙消雲散。
然而,命運的玩笑總是在不經意間出現。當他還沉浸在父女間的溫馨時,車子突遭急剎!猝不及防的衝擊力將他的身體猛地向前推去,未系安全帶的他失去平衡,手下意識地撐向前座。剎那間,一道尖銳的疼痛從手腕處傳來——前座的裝飾如同惡意的怪獸,毫不留情地劃破了他的手腕,鮮血頓時滲出,滴在乾淨的車座上。
“哎喲!”楊廷吃痛驚呼,手腕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疼,臉上的笑容早已被疼痛與驚愕所取代。
然而,更糟糕的事情還在後頭。車子與前方的小轎車擦身而過,金屬與金屬碰撞發出刺耳的刮擦聲,彷彿一聲嘶吼宣告了倒黴的開始。車身瞬間被劃出幾道深深的痕跡,宛如利刃刻下的醜陋疤痕。楊廷內心一陣暗罵,眉頭緊鎖,胸中翻滾的情緒難以平復,心情猶如遭遇狂風暴雨,烏雲壓頂。他知道,能花錢的麻煩不算麻煩,可面對突如其來的事故,他依舊心煩意亂。
“爸,發生什麼了?你沒事吧?”楊靜靜在電話中聽到了父親的驚呼,焦急地追問,聲音裡滿是關心。
“沒事,沒事。”楊廷強作鎮定,語氣中帶著幾分寬慰,“剛剛汽車急剎,我不小心劃破手了,真是倒黴透頂。”他壓低聲音,心中努力平息怒火,“我先掛電話了,車子被颳了,我得下去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