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要和北昭國不死不休嗎?”
既然希爾瑟問了,那她就直說吧。
“我也不想打仗。”
說到打仗,希爾瑟眉宇間都是落寞的倦態。
十七歲繼任上將之位,到目前,十三年了,他為帝國開疆擴土,大大小小征戰的次數,他自己都記不太清了。
他很厭倦無休止的戰爭,以及皇室的掌控。
小雌性,他孩子的母親,是他枯燥乏味的人生中的唯一追求了。
“紗紗,我不僅不想打仗,更不想和你的那兩個雄夫打仗,我想要的,就只有你。”
看著昔日強大蠻橫的帝國上將流露出內心柔軟的一面,景唯紗心中五味陳雜。
年齡差距擺在這裡,他身上沒有洛昂的狂野不羈和沈確的意氣風發,最多的是掌控者的自信魄力。
身為西亞帝國最強大的上將,被譽為獸神之刃的將軍,起初景唯紗只覺得他霸道傲慢,盛氣凌人。
現在看來,他好像也有很多,身不由己。
“為什麼?”景唯紗問道。
“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想打仗,還是為什麼不想和那兩個小子打仗?”希爾瑟沒太懂她所問的是什麼。
“為什麼…...只想要我?”
她無比認真的望著希爾瑟。
小雌性身上就裹著一條被子,她從被子裡面鑽出來,烏黑的長髮散開,落在白皙如玉的肩頭,鎖骨就宛如兩條細長優美的月牙,掛在細膩的肌膚上,映著柔美的微光,勾起了他無限遐想。
清麗絕色的她,是世間最美好的存在。
“因為你很好。在我眼裡,你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最好。”
他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那縷醉人的玫瑰花香對他的意義。
那是他在無休止的戰爭,殺戮,紙醉金迷中的遇到的唯一一抹真摯純潔。
他不該想著把她攥進手裡,而是應該自己去追隨她。
景唯紗湊進希爾瑟懷裡,臉隔著軍裝大衣貼在他胸口。
男人心跳聲強勁有力,隔著厚厚的外套都能聽得清晰。
就是她湊近來時,他原本沉穩的心跳,失去了節奏,跳得紊亂。
紗紗居然……主動對他投懷送抱了?
這是打算接受他了?
希爾瑟手掌顫抖著握住景唯紗瘦削的肩頭,臂彎將她攬住,歪著頭,用臉頰蹭了蹭她散發著玫瑰花香的頭髮。
他沒再說多的話。
現在說要她給他一個名分,那麼她就得跟他回西亞帝國去,離開北昭國那兩個小子,她肯定不會願意。
得想想,該怎麼樣,他在她心裡的地位才能超越那兩個小子。
更得想想,該怎麼樣把她多留在自己身邊一些時間。
景唯紗聽著希爾瑟蓬勃有力的心跳,猶豫了很久才抬起頭看他,“你要是正面對上沈確和洛昂,如果他們輸了,可不可以,不要殺他們?”
“你是認為我太強,還是認為那兩個小子不夠強?”小雌性的擔憂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剛才那個人說了,你對洛昂放水了。”
“是有,但不多。要是我正面對上他們兩個,如果是我輸了,他們一定會對我痛下殺手。我死在他們手裡,你會怪他們,或者是因為我死了而傷心嗎?”他期待的望著懷裡的小雌性。
“會,我也不想你有事。”景唯紗回答得很果斷。
希爾瑟,他也不是什麼壞人。
得到肯定答覆,希爾瑟稜唇激動的咧起,揚著如釋重負的笑容。
有時候真的就很想把她強制留在自己身邊,讓她只屬於他一個人。
不可否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