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紫萱原未婚夫錢三金與其父錢不缺頓時凝目看向陳九陽。
來者衣裳樸素,但一舉一動有一種莫名的氣質脫俗於他們。
這人,什麼來頭?能讓姚千鶴主動與他們錢家取消聯姻婚事?
“滾!”
陳九陽面色淡然,吐出這麼一個字,平平靜靜,卻有莫大的威懾力:“不然死!”
“跳樑小醜,安敢上門討要說法?”
錢三金與錢不缺面色驟變,他們摸不清陳九陽的來歷背景,不敢妄然與其為敵。
陳九陽一句話之下,直接將這父子兩個人給嚇走了。
“好大的氣場……九陽啊,你這氣場可是將老夫都給有些嚇著了。”姚千鶴人老成精,笑眯眯道:“這幾天都沒見你來找紫萱,她可是有些不開心啊。”
陳九陽摸了摸鼻子,笑著說道:“這幾天有點事要去辦。”
“但是紫萱這妮子已是我盤中餐,我何必猴急,細水長流慢慢來即可。”
沒有了人在背後操控他的命運,推動一個又一個敵人在他面前來逼生死,陳九陽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生活真實感。
哪有那麼多不知死活的人一上來就要與他見生死啊,現在越發深思,當初的遭遇極為不合理。
“好。”姚千鶴笑呵呵道:“既然這樣,那你和紫萱的事情我也就不管了。”
在親眼得見陳九陽能邀請來幾位人王之後,他在與錢家解除婚約之後,反而不著急將紫萱與陳九陽有婚約。
自家紫萱也不差,這般上趕著送給陳九陽,反而掉了自己孫女的價值,等他們自己去處。
“本就該如此。”陳九陽笑著說道:“那我便去找紫萱了。”
陳九陽先來見姚千鶴,原本是想勸他將姚家產業便賣,遷移至資陽縣。
但如今,姚千鶴一副順其自然的模樣,陳九陽也覺得自己或許應該不插手比較好。
“去吧去吧。”姚千鶴看著陳九陽如同看最親近的後輩一樣:“她在公司的職務交接的差不多了,這幾天不是去找閨蜜,就是在家裡練瑜伽,學跳舞。”
姚家有人懷上了男嬰,那麼姚家未來的重任,也就不必落到現在這一代的姚紫萱等女嗣身上。
而姚紫萱眼下不過將近十八歲,還只有十七歲多一點,豪門千金,束縛自己身上的種種條條框框都消失了,自然要選一個更輕鬆束縛的活法。
陳九陽來到姚紫萱院子裡的時候,姚紫萱正在寬大整潔的室內做瑜伽,暖氣開的十足,這妮子潔白細嫩的肌膚上都有幾滴汗珠,左右是容貌不錯的丫鬟傭人。
見得陳九陽來了,姚紫萱也沒停下動作,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九陽這幾天沒來,她還以為陳九陽去找她閨蜜雲靜白去了,防火防盜防閨蜜啊,於是她便有事無事去找雲靜白,發現陳九陽也並未去找雲靜白才鬆了口氣。
“我事情辦完了,不得先來看看你麼。”陳九陽微笑著說道,話裡帶著一點曖昧的意思。
姚紫萱俏臉微紅,冷哼一聲,道:“誰知道你這幾天去辦什麼事了。”
“當然是重要的事情。”陳九陽在門檻上坐了下來,看著她,問道:“你在公司的職務交接了,陰氣襲擾身體的難題也解決了,沒有人再壓迫你了,紫萱,你接下來想做什麼?”
前世,姚紫萱一直都是跟著他走,他卻並未問過姚紫萱真正想要做的是什麼。
姚紫萱神情微怔,思索片刻道:“學一學管理家族事務吧,再學一學投資。”
陳九陽不禁笑了:“你還真是個財迷啊。”
“那又怎麼樣!”姚紫萱腮幫子發鼓:“就你這表現,想要追我,還早的很呢。”
陳九陽還從未見過姚